仲间的手下感动了：他们不是一个人，也不是几个人在战斗！

就算是为舒旷打理各种各样的琐事，他也甘之如饴。为偶像刷票，在他看来又愚蠢又狂热，但他就是打算愚蠢和狂热一回。

有鸡，令箭也到手了。舒旷一个个通知了竞争对手和好友――这些人中不少是当年一起受训的孩子。

仲间满意点――虽然电话那的人看不到，“我们的目标是――”

“什么什么？舒旷的节目？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刷票的事没问题！”

现任帮主原先是舒老的副手，虽说一直把舒老当大哥来尊敬，但在权力斗争面前，亲兄弟都是能反目的；见舒老显然有意相让，他松一口气之余，反过来，对舒家也是颇多照顾。舒旷立志当演员，反而是帮主对他支持最多，还时常在舒老面前关说，劝他让小辈走自己的路。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这次帮主让他来保护舒旷，总里，不少人将这个动作视为他不受重用的信号。从独当一面变成保护一个人，就算舒老的地位超然，舒旷受帮主的照顾，这样的落差还是足以被称作“放”了。

仲间很有自觉；既然少爷不会跟他同，那么离自己越远越好。

帮主听到他的报告时候有些意外，问这是不是仲间自己的主意。得到肯定回答之后，帮主闷闷笑了两声，“不错，你考虑得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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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还真去当了演员啊？也是，那少爷从小就耐不住寂寞。”

当然，他也不会介意把其它人一起拖下水。

“少

“你……竟然沦落至此？算了，既然是舒旷的事……”

虽然他跟少爷在一起的时候，全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心；但这就像是让人依赖的非法禁药，久而久之，人就会松懈和迟钝下来，再也不能在残酷斗争中生存。

但面对或嘲笑或关怀的各种声音，仲间都泰然之。在他看来，这是沙漠中行走的人，在绿洲的短暂休憩――舒旷和他的一切对仲间来说，就是这样的存在。沙漠还有走到尽的时候，仲间却很可能一生都走不出去了；所以，这个机会显得更加难得。

已经远离帮中事务，现在每天看书读报养花遛鸟，已经二十年不踏足总。这其中固然有为了让现任帮主放心的意思，但本人对这些事情已经厌倦、不想再卷入其中也是重要原因。

仲间被帮派收养，从小跟其他人一起在总受训，跟时常出入总的舒旷也是打小就认识。那时舒旷还没学武，但个已经相当爽利，又活泼又爱笑，给死气沉沉的训练生活带来一抹亮色，受训的孩子们都愿意亲近他；不过，仲间是其中玩得最好的一个。

“总的人也会参战。”仲间笃定地说。

然后指示：全力刷票。

舒旷不知的是，是帮主就指示仲间去接近和保护他的；在他看来，或许两人是自然而然地成为朋友的；但在另一方看来，却不是这样。

“这真是帮主的意思？哼，不会是你假传圣旨吧？”

后来舒旷长大，因为忙自己的事，离总就越来越远；在舒老的劝说下，帮主取消了仲间的任务，让他回总其它的事；两人几乎见不到面了。不过，舒旷还是会常常联系他，说点最近发生的趣事，邀他出来玩，只是常常以被拒绝告终。

“真的很忙。”

“你小子是真这么忙还是在敷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