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意识到，自己的方向已经完全错了。

而且秦芃既然敢将这个案子闹这样大，这样多铺垫，必然是已经准备好了证据，也就是说，秦芃后的人至少从当年姜漪的死开始，就经营着针对他的一场大局。

秦书淮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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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淮眼中有了冷意：“她到底是谁？”

“尸确认是吗？”

他只能先解开缠在自己上这蛛丝。

“不如交给我？”

他匆匆赶到王府，下车，直接同江春：“将陆祐抓过来。”

比如如今姜漪的事情，之所以能打秦书淮一个措手不及，就在于秦书淮本无法预想到，姜漪居然是真的死了。

江春心里有些沉重，姜漪当年是他亲自出的手，如今他还记得当时的场景，这人必然是姜漪。可姜漪的尸首当年被白芷拿走，如今白芷又突然将尸弄回来，这是要什么？

秦书淮抬眼看了江春一眼，首先：“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出事。”

“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本就被动。”

搞清楚了敌人，才能摸清对方的实力，才能明白对方到底能到哪一步。

江春带着人去抓陆祐，陆祐正在屋里收拾东西。

秦芃眨了眨眼，秦书淮面色不动，冷静：“术业有专攻，此案涉及皇亲贵族，还是交给大理寺吧。”

秦书淮走在前面，问后面沉思着的江春，江春应了声：“看伤口，的确是。”

这样的感觉让秦书淮觉得分外不安，然而他目前也没有直接抓住那只蜘蛛的办法。

“问题只是在于——”

秦芃不是姜漪。但是秦芃是一个认识白芷、认识陆祐、会去姜家祖营祭拜，并时刻准备着为姜家复仇的人。

秦书淮感觉自己像是落在蜘蛛网上的一只蚊子，正在和蛛网拼命抗争，而那暗的蜘蛛就在默默吐丝织网。

在对边人的感度上，秦书淮从未出错过，然而江春千算万算却也没有想到，陆祐居然是细！

说着，秦书淮便去招呼了人，一一吩咐好后，秦书淮同江春走了出去。

又或许，不是为了姜家，而是为了其他。总之这个人，心积虑在靠近他。

江春终于回神，心中却是剧烈震动起来。

秦书淮心里满满全是怀疑，江春跟着秦书淮上了车，憋了半天，终于：“王爷，这件事要怎么办？”

这样一个人，会是谁？

他听闻姜漪的尸找到了，

是姜家的旧，还是其他人？

秦书淮思索着近来的事情，慢慢：“秦芃不是个傻子，如今她实力不济，不可能用这个案子扳倒我，她不敢太强，怕是有所图谋，搞清楚她要什么便好，你不用太过担心。”

“是！”

江春心里倒不是太怕，秦书淮不是会推下属出去挡刀的人，江春也不怕为秦书淮挡刀。只是这刀来得太突然，太憋屈，让人连还击之力都没有的时候，就有些恶心人了。

“属下不怕出事，”江春锤了一下车，恨：“属下只是觉得糟心。”

江春微微一愣，秦书淮知江春没反应过来，再次重复：“陆祐。”、

江春不甘心在这种情况下被推出去挡刀，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挨刀之前去砍了秦芃。

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