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三年姜漪的秦芃听了这些话，内心复杂。

会不会难过，会不会悲伤，会不会痛哭涕。

装着深情厚谊不肯交出尸，除了遮掩他的狼子行径，还能是什么？”

“姜漪暗里最了解她的人，陆祐。”

听了白芷的话，秦芃舒了口气。

秦芃点点，赞扬白芷：“你得对。”

只是重生了三次，人就看开了，赵钰也长大了，听闻他在北燕当了皇帝，过得很好，她也就放下心来，不再挂念。

事实上，当年她穿到姜漪上的时候，脑子那时候有点不清醒，几乎没有继承姜漪任何记忆，这也是她一直装病不肯回姜府的原因。然而她仍旧记得出嫁前姜漪父亲哥哥的话，两个人言语里，姜漪对这门婚事似乎都并没有不满，反而是十分主动积极。

秦芃：“……”

“因此我来到了姜家，此时姜家大小姐姜漪正在招兵买，她得隐蔽，很少有人知。我易容成了她的属下，替她执行任务。她与秦书淮似乎是对立的，整个组织运行都围绕着如何刺杀秦书淮进行。我十分奇怪她为何这样，不过你也知了，”白芷喝了口茶，慢慢：“你认识陆祐，就该知，姜漪并不是主动嫁给秦书淮的，她也是被无奈。秦书淮作为质子登门求亲，他父亲早有谋反之心，看中秦书淮的份，因此强着姜漪嫁给秦书淮。姜漪可能是对这段婚姻不满，也可能是为了阻止自己父亲谋反，总之她一心想要杀掉秦书淮。”

但凡想到那个孩子的心情，秦芃就觉得难过。

于是秦芃只能：“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

她突然觉得白芷有点不靠谱了。

老子信了你的邪。

“殿下不能什么，然而不代表我不能。我回去与丈夫辞别，而后带着人和钱来了北燕，我到达北燕后不久，就听闻秦书淮上姜家提亲。于是我一直埋伏在秦书淮周边，一直想打探当年发生过什么。”

“但这不重要。”秦芃叹息出声：“你已经看见杀人凶手了。”

秦芃憋住了骂人的冲动，继续：“那你是怎么在姜漪边知秦书淮和姜家联手杀赵芃的呢？”

白芷一脸认真：“姜

“对。”白芷冷笑着开口，眼中带着杀意：“秦书淮杀的人，他用哪一种毒，一点都不重要。只是等我回去的时候，公主已经下葬，秦书淮已经赶往齐国。五殿下听了我的话，自己将自己关了一晚上，而后他提着剑出来，要去找秦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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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素来知这个弟弟一切以她为重，当年她最担心最关心的事，就是她死之后，赵钰怎么办？

“我听闻他固执守着公主的尸守了七天，这时候姜家人上门，不知与他说了什么，而后五殿下又上门，不知又说了什么，他就将尸送回了齐国。仵作给公主验尸，因五殿下不忍破坏公主尸，只能据上的特征验证，公主的确死于中毒，但是哪一种毒就不得而知。”

sp;“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殿下不能找秦书淮。秦书淮既然已经回了齐国，不齐国怎么看待他，他在齐国地位如何，他都是齐国的皇亲国戚。五殿下正值夺嫡之际，不能有任何差池。公主一生心血都在五殿下上，公主死，我不能让殿下已深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