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明天补习去你家吧，我还想听你弹琴。”段月扯了扯他的衣袖。

段月举起手机,糟糕的音质也掩盖不了曲子的宛转悠扬，歌声甜腻动人,尤其是中间那段小提琴solo，听得一鸡疙瘩。

“来，我们先听一下原曲,记住旋律。”

路灯下，他们俩之间的安静与四周熙攘繁闹格格不入。

原来段月排练方法就是不停重复，机械训练，总有大家都熟练的时候，来来回回演奏了不下五十遍，五人终于能谁也不磕地过一遍了。

5分半钟的歌曲结束，五个人都一汗。

他不拂去她的好意，了她的发。

前奏响起，叶临安紧紧盯着谱子，看来还不是很熟练，磕绊了几个音，倒也顺利过去了。紧跟着，萧界拉动琴弦，这一刹那仿若雨滴落入了小河里，交着往前方去。

叶临安被她了，不自觉地缩了缩。

叶临安一手推着自行车，一手牵着段月，后背着她的小提琴。路灯下，他们的影子渐渐变长，变短，再变长。

前奏过，段月的歌声加入，一开口河边就落下了一位仙女，伴着河的声音唱着。

段月把编好的曲谱发了出去,每个人的乐不同，颜色也不同。

“夢見(ゆめみ)る……”唱完副歌，段月立刻架起小提琴，无衔接。

终于对了……

“我们每天中午都去音乐室练一下吧。”

“好，明天想吃什么，我早上准备。”

段月了手下他修长的手指，的指腹和小时候的橡糖一样有弹力。

琴声一响，专业组和业余组的差距立刻显现出来了，她那熟练的指法，准的节奏，一气呵成的转音听得让人肾上激素狂飙，麻了。

重来,她指着叶临安：“你给个F调的5。”

“好！”

叶临安在钢琴上敲了敲，萧界调了下音，静雯变了手指的方位，辛巴换了个姿势。段月：“开始！”

“知啦！”

四人同时，什么调子都有，段月叫停住。

红灯闪烁了几下后，绿

她半靠在钢琴上,像模像样：“我们没有条件像原版那样进行弦乐合奏,所以我就提炼了几个重点，钢琴的前奏，大提琴的基底,中间小提琴solo,夜萧和非洲鼓点缀，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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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萧声幽幽，犹如萦绕在仙女手中的丝带，被风轻拂在夜色里。鼓点声起，夜空的星星眨起了眼……

怎么感觉比打篮球还累。

格外上心。

周六下午,五个人聚在音乐室里，开始第一次排练。

“好。”

“噗嗤……好的，肉。”

但是段月不说停没人敢动，她给他们十秒钟休息时间，第二遍排练开始。

“你很棒。”她不让他躲，一用力扯了回来，盯着他的眼睛：“你弹得真的很棒！”

排练结束，已是晚上六点半，他们在校门口告别。

一曲毕，段月合上手机：“来,四分之四拍,开始！”

这一听就是在安他，叶临安知自己现在几斤几两了，之前她随便拉了一段，那水平早就把他甩开了十几条街。

他们顿时觉得自己的演奏就是鲁班门前耍大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