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了一口口水，不知哪儿来的勇气问出了声：

“好啊。”

“那，以后，如果我掏钱聘请你和我吃顿晚饭，可以吗？”

他尝试着提问：“阿尔冯斯你觉得意下如何？”

看来真的是很缺钱，棕色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金发的炼金术师，这人在神秘领域出色得令周围所有人都感到敬畏，但他总是想起交换的那几天所见得的短暂梦境里，年少的阿尔冯斯那双的胡绿色眼睛。

阿尔冯斯回答：“除此之外，就要考虑时间的利用率了。”

阿尔冯斯耸了耸肩：“而且失去神力对他而言就已经算是在蹲监狱了，房间那么大的笼子和地球那么大的笼子差别不算很大。”

弗瑞带着满腔的忧虑准备离开，托尼倒是好奇地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诸神在几千年之前承诺庇佑这片土地，以此作为交换，他们被人类尊称为神，而太过短命的种族所造成的弊端就是，如今的人类大多数都不再相信诸神的诺言，甚至连“神是否真正存在”都产生了疑惑。

等到阿尔冯斯终于有机会回到纽约圣殿之后，就看到卡尔・莫度手里拿着一岑木短杖，如临大敌地对阵着……一只黑猫。

对此，弗瑞：“……中庭对他们来说是个劳动改造的地方吗？”

阿尔冯斯说出这句话的语气并无羡慕，真心实意地觉得钢铁战衣算不得什么要命的花销，比起本看不见底的阿尼姆斯菲亚，钢铁侠的日常维持费用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只能说，神秘侧那些真正执牛耳的大人物都知，关于阿尔冯斯的事情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爱得菲尔特家族的瞳色原本应该和他接近，克劳利说和妖相的经历改变了他的整个人生轨迹，但是什么样的轨迹，对方却一直讳莫如深，只是表示，“如果是由我来告诉你这件事的话，亚次拉斐尔一定会很生气的”。

说实话，在考虑了现世的职业和薪酬之后，他一度动过出当明星的念，但是这些都不如褥神盾局的羊来钱快，而阿尼姆斯菲亚的需求也远远不是什么明星或者寻常商贾能够满足得了的。

“那如果有什么不需要浪费你的时间，也不需要贩卖宝石就能够赚钱的别的兼职呢？”

恶魔出金色的蛇瞳，仿佛毒蛇吐信一般吐出惊人的蛊惑。托尼・斯塔克转过，宝石商看样子似乎是在盘算着手里还有多少可堪使用的宝石，手指间透出一点点光华四溢的宝石断面，骨节分明，手指瘦长。

*

严格来

对方看到支票眼睛发亮的样子简直一改往日运筹帷幄的炼金术师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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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

“看多少钱，看什么事情，平日里维持魔术工房和筹备术式也是需要费不少功夫的。”

所以这家伙缺钱已经缺成这样了？？

“谁说不是呢，反正奥丁是真心实意地希望他的大儿子能够在这里得到成长。”

“我又不像你，没什么开销又坐拥一整个斯塔克工业。”

“阿尔，你真的缺钱缺到这种地步了？”

听到这句话，尼克・弗瑞拉开门的脚步一顿，皱起眉就打算批评斯塔克不要想得太多，如果惹恼了炼金术师先生的话绝对没好果子吃，就听到阿尔冯斯略一思索，给出了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