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尾音诡谲的拐了个弯：“这样的场面，虽然也令人喜悦，但总归是有些无聊的，不是吗？”

“别那什么该死的狗屎计划了！”

“请您保持安静，斯塔克先生。”

阿尔冯斯甚至连蝙蝠侠的声音都没有维持，而是表出了属于金发宝石商的、冷泉一般清冽的声音：“只要我离开这个建筑物一步，对方就会直接杀死这栋楼的所有人，榨干他们的魔力。之前吊着这些人的寿命，只不过是为了等我来而已，你想要用别的手段也来不及的。”

通讯里传来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当下的情况还没有脱离老爷的安排，一切仍旧在按照计划进行，这也是计划的一分。”

“让我看看……第十八层，楼梯拐角，没有移动，看样子你也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擅长战斗嘛。”

阿尔冯斯轻轻咳嗽了一声，手指尖划过腰腹的那一，似是确认一般轻轻按压了一下，随后扶着楼梯扶手站了起来。

小丑出了然的神色，斜靠在门框上，注视着房间里的阿尔冯斯：“你居然真的愚蠢到了选择在这间‘实验室’的心里和我交战？工房就是一个魔术师最本的依仗，异地作战原本就更加危险

如果破除了这里的术式，整个结界也会随之消失。

“咳。”

托尼・斯塔克对着扬声破口大骂：“阿尔冯斯，你现在就从那个什么建筑物里面出去，活人不行的话我就派几架钢铁战衣进去，他总不至于会去收方舟反应炉的魔力吧！”

这是明晃晃的阳谋，赤的威胁，但是作为哥谭的黑暗骑士，蝙蝠侠不可能不去向着这个诡计直行。他的无数个计划里，没有一个预案是要抛弃这一栋楼无辜的哥谭市市民。

*

都不会逃过我的眼睛，这栋楼就是我的实验室，你的魔力反应比黑夜当中的火炬还要显眼，不过这也是当然的事情，毕竟你没有像是别的废物一样陷入濒死当中嘛。”

通讯里传来混乱的打斗声，显然另一边的蝙蝠侠和小丑也已经陷入了缠斗当中，他当机立断直接关闭了源自自己这个方向的单边通信，防止过多的杂音干扰到阿尔冯斯那边俨然更加严峻的战斗，布鲁斯・韦恩一边追击着小丑，一边警惕地监听着耳机当中的声音。

纽约市的上空，某个掌握着全美经济命脉的小胡子商人，似乎是第一次真实地意识到了科学侧与神秘世界之间的那一障，看似无形却也同样坚不可摧。

“来不及的，托尼。”

小丑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阿尔冯斯的跟前。这里地电视大厦的一会议室，周围空无一人，因此哪怕发生比较激烈的战斗也不会波及到无辜的哥谭市民，而更重要的一点是――这里，距离这个魔术工房的心很近。

哥谭市，电视大厦。

“该死的……又是魔术！”

“当然，你也大可以从这里逃出去，但是如果你这么的话，这一整栋楼的人质当然就会死――”

另一个小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的扬声里传来，让人本不知他到底在什么地方：“只要你还待在这栋建筑物里，逃跑就是没用的，这个空间会不断汲取你里的魔力提供到我的上，也就是说，你多也就是成为我的养料。”

“阿尔！你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