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几个老臣想起往事，皆是默然。

要改的地方不多，祝斯宁顺手帮他改好。

――秦王手中无兵，祝斯宁拿什么在皇立足，他当然要主战。

待改完，他才回过神来，他坐的方位与笔架还有段距离，这笔……

被祝广看好的祝斯宁，最后呈现给众人的，却反而是一无所长的废物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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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关了议事殿的门后，宗启颢接过人带来的食盒，却不急着吃，而是放到一边，悬腕提笔。

隔得有些远，祝斯宁不知他在写什么。

那时，祝广是带着叹息说这句话的。

祝斯宁提醒：“东西很快就要冷了，就不好吃了。”

秦王妃好端端的忽然就没了，原先还满口夸赞恨不得天下人都知的小儿子，忽然就绝口不提了，要说其中没点隐秘，那才是怪事呢。

“好了，我们回去吧。”宗启颢笑了笑，非常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笔。

“我好像听到前廷门落锁的声音了。”宗启颢将最后一块糯的糕点放到祝斯宁下，“尝尝。”

他将写好的计划拿给祝斯宁：“阿宁看看如何，看看有什么要补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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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启颢则趁这段时间，将食盒里的东西都吃完：“还有些剩的，阿宁饿么？”

“阿宁真的不懂吗？”宗启颢似笑非笑，“不懂也试着看看如何？”

“我看这个什么？我又不懂。”祝斯宁不接。

“其实你给大哥看会更好些。”

祝斯宁看得认真：“不饿，我吃完了才过来的。”

祝斯宁没细看，张嘴就下，糊：“我觉得写得很好，不过有些小细节再改改就好了……”

萧逸明跟在几个老大人的后，听了半天，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尚书一句话倒点醒他了。

宗启颢抱起祝斯宁，人在他

祝斯宁说是这么说，还是接过手看了起来。

“陛下，他们都走了，你不饿吗？”

广没有再提过小儿子如何如何优秀了。

现在还行动困难要靠轮椅……

“要吃的，阿宁你等下。”宗启颢觉得仅仅据前世所知的计划还不够，他还要再完善一下，些别的准备。

“以往殿下都是去往藏书楼，听说看的也都是话本，没想到还能有这番言论。”

兵尚书摇，没有同意一个年轻臣子的说法。因为他陡然想起，秦王妃没的那年，祝广回京与他们喝酒时说过，小儿子最像他，大儿子看着稳重，但有时候过于冒进了，有时候又过于优柔谨慎。

再后来，就是祝斯宁骄纵蛮横的名声从遥远的边境传入京内，帝后大婚了。

“秦王主战，才是理所当然的。”尚书长叹一声，“秦王妃没了那年，就是秦王以军功为祝修永请封世子的那年，秦王看着都老了不少。”

宗启颢放下笔，了手腕：“已经好了，阿宁别急。”

同出一母，祝广更偏爱小儿子，可惜却不能为他请封世子，最后还要将他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