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淑妃将整个盒子推过,里面是各种香型的香膏:“当然可以,这些本来就是
给殿下的。”
萧逸明与徐祭酒辩论那天,祝斯宁特意带了御医出
,还遭遇了刺杀,若不是为了徐祭酒,祝斯宁大可不必冒这个险。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陆贵妃要求不多。
宗启颢虽然不在意她们,但若是真把他搞得没面子,不仅她们没有好日子过,
后的家族也要遭殃。
一抬眼,就看到了宗启颢。
“徐淑妃给我
的,陛下要不要试试?”祝斯宁拿起一个香膏,“拿一个放到议事殿也行,舒缓安神。”
宗启颢居然觉得他这份工作干得不错,这样他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还想着先混段日子。
祝斯宁对这些嫔妃总是格外宽容,还很有同情心,也许留她们在这里生活确实很无趣,但是她们出
之后可能会无
可去,境况只会更加糟糕。
陆贵妃低垂着
,余光看到宗启颢的脚一直没动,没有通报,说明宗启颢不想让祝斯宁知
他来了。
宗启颢站在殿门口,没有走近,平静地注视这一切。
祝斯宁毫无所觉,将计划和盘托出:“没什么,都是安排好的,徐祭酒没事就好。”
“有一点,我觉得你们困死在这里,未免可惜,毕竟你们比起我,可有才华多了。”祝斯宁支着下巴,靠在桌上沉思,没有察觉到原本还热热闹闹的后妃忽然静了一瞬。
“嫉,嫉妒
“说起来,臣妾还没谢过殿下呢。”
“刚到。”
“不用了,”宗启颢坐在祝斯宁对面,“阿宁与后
嫔妃关系都很好,皇后这个职位
得特别好。”
徐淑妃立刻反应过来,挑起另外的话题。
祝斯宁的注意力立刻被
引过去,拿起一个小香膏,放在鼻下闻了闻:“很好的东西啊,虽然我没有受惊,不过我能要一个吗?”
刘美人迅速接上:“听说殿下还遇到了刺客,幸好没事。”
宗启颢淡淡地扫了一圈,朝陆贵妃轻轻颔首。
比起所谓的出
,她更担心祝斯宁因此和宗启颢起冲突。
其余妃嫔立刻跟着
出后怕的表情,仿佛没有察觉到宗启颢在一样。
祝斯宁:“这是夸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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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过徐淑妃,祝斯宁转过
,打算叫
人将这些都收好。
后妃们再说几句,就自觉离开,这些祝斯宁已经习惯,后妃们和宗启颢最多就是还算面熟的陌生人。
她们在
内过的是什么生活,外人都不知
,也就祝斯宁能
谅她们,给她们最大的自由了。
“殿下可是有心事?”陆贵妃想起之前祝斯宁说要放她们出
的事,有些担忧,“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殿下不必为此烦忧。”
宗启颢斟酌
:“阿宁似乎有遣散后
的打算,我可以理解为嫉妒吗?”
“陛下什么时候来的?”
“多谢殿下,专门演了这出,”徐淑妃拿出一个盒子,盒子一开满室馥郁,“臣妾担心殿下受惊,特意
了香膏给殿下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