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祝斯宁拒绝亲自审查自己的同人文。

宗启颢点，陡然问：“所以那个话本讲的是什么？”

现在他还在翰林院，交际往来却比以前差了很多，翰林院中还有不少世家子，远远看见萧逸明就避开，连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宗启颢发现，也不怕被禁止。

以往都只是消沉一段时间，很快就会更上一层楼，更可怕的是，以往每出一个新想法，都能让他从当前的困境出来，现在却反而使自己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我也想知。”祝斯宁丢了笔，“天气冷，陈才人和卢婕妤都不太想动笔，刘美人前阵子出的本太多，想要休息，所以最近旧的就没剩多少了，但是印多印少我又不……”

官途不顺，原先顺风顺水的经商之路也变得坎坷。

萧逸明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好像自己所拥有的都会很快就失去，他留不住。

陆贵妃有撂担子的想法，祝斯宁是

这场失败的辩论对萧逸明的打击是很大的，有些觉得萧逸明太过咄咄人，既然把一个花甲老人到力不支晕倒，有些则觉得萧逸明不知天高地厚，过于狂妄了。

“回信要写什么？”宗启颢合上最后一本奏折，手上的笔蘸了墨，拿起祝斯宁放在旁边的空白信纸。

“陛下好久之前答应给我的奖励，

徐祭酒在朝中经营几十年，人脉及其影响力不是萧逸明这个才入官场的新人可比拟的。

他只看最后的数字，至于要印多少才合适，都是下面的人在算。

很支持的，不过看宗启颢似乎不同意，便只好重新打算。

“……”宗启颢停了停，“为什么这种问题也要来问你？”

萧逸明了额角，刘家借着话本这波东风，推出来许多新产品，还打出中御用的名，一下子就引了不少眼球，再加上物美价廉，立刻引来追捧挽回不少损失。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有点多，打击接二连三，萧逸明第一次感到如此疲惫。

祝斯宁没有应声，了手腕捡起笔又继续写。

宗启颢跟着瞄一眼：“李大娘和王大娘一起买了新衣，为了回馈还送她们之前印得较少的话本，但是整理库房的时候发现只剩下一本，她们换了新衣之后就打了起来，话本在争抢中被撕毁，现在她们衣服不要了，就想问一下话本还有吗？”

边疆的祝广和祝修永都给祝斯宁来了信，与奏折一同入京，让宗启颢代为转交。

接下来呢，还会发生什么？

即使不是任务，祝斯宁也想送陆贵妃出。

账本还好，对数祝斯宁特别快，但一些琐碎的杂事，还有下面的人拿不定的主意，一个个全都需要他批复，待到宗启颢将奏折批完，他竟然还没回复完。

为了避免交接麻烦，祝斯宁只好耐着子自己理分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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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桌子两人各坐一边，宗启颢批奏折，祝斯宁写回信另加理生意，两人没有说话，仅有沙沙的翻页声。

“写什么？”祝斯宁还没从杂事中脱离出来。

宗启颢等了一会，问：“阿宁还有别的想法？”

“这些你拿给陆贵妃理就是了，该怎么安排她都知，不必事事都要经过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