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里挽留无果，只得答应了他的请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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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覃立卓袍袖翩翩地走出一段后，有同僚大声问：“覃寺丞，你的曲子准备叫什么名儿？”

有人回说是一名女点蜡烛不小心引起的火灾，现在那女已经被置了。元威帝放松下来，挥挥手意思就这样吧，然后专心练字。

这一天，太常寺的寺丞覃立卓去署里请辞。神气颇佳地说昨日突然起了一念，想去云游四海，走一走名川大山，再一首曲子出来。

人们在起火的时候都争先跑了出来，待到出了院子，才想起那位不得的婉常在还在里面，于是又呼天抢地地开始去寻婉常在。

刘怀府半阖眼帘垂眸望着眼前两人,缓缓开口：“如若你们就这样一走了之,此事必定不能善了，皇上追究下来的话,你们两家一个也跑不了。”

覃立卓顿了顿，思索片刻后回笑：“望南川。”

官万死不辞。”覃立卓语带哽咽,和婉仪一起再一次跪伏下去。

重新提笔准备写字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把笔重重扔在纸上厉声：“还要查出这次走水的原因，是有人故意纵火还是无意燃起。一个清云院也就罢了，要是烧到了其他怎么办？”

程安摸了摸庆阳的脑袋，笑眯眯地问：“打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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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这一场大火，前半夜侍卫们发现有人翻墙的事情也无人提及。

搁下练字的笔，叹息：“当初见她清秀可人才纳进，没想到成日愁眉不展的，摆着一张脸子看着不甚讨喜。如今人也去了，厚葬吧。”

说完，覃立卓正要答复，刘怀府便抬手制止。注视着二人又怔怔陷入了沉思,眼神既像看着他们，又像透过他们看着遥远的地方。

“好人到底，后面的事情你们就不用了，自去寻个远远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好好养大，别再回咸都了。”

远远地，才看见乾清的门，就见庆阳扑棱着跑了过来，一把搂着程安，可怜兮兮地哀叫：“程安，下次巡查我无论如何都要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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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元威帝在听说起火的事情后还回想了一下，“哪位婉常在？”经人提及是莹妃的妹妹才想起。

当晚半夜，皇里的清云院突然走水燃起了大火，火势凶猛，一直燃到了天亮才扑灭，一所宅院已是被烧了个七七八八。

可是火势已经把所有路都封死，等到扑灭的时候，哪里还能找到婉常在，只是在她房间里发现一已经烧成了黑炭的尸。

反正每年总有一些女太监想翻墙出，也不算什么大事。抓住了无非一场板子，活下来的扣点月钱，活不下来的就一卷破席子丢乱葬岗去。

最后，疲倦地挥挥手，“走吧。”

良久，就在覃立卓和婉仪两人面面相觑之时,刘怀府回过神来。

“我就没和瑞阳打架，

两日后，程安几人回到了咸明城，刚进就听说秦成秦鄔几人也是今日刚到。

于是先各自回洗刷一番，再在乾清门口碰，准备去向元威帝讲述这次巡查的情况。

他神色逐渐变厉，一字一句冷冷说：“以后你若对她不好，我必定让你后悔来这世上一遭。但是她若辜负于你，我必定也让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