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平重重点，“因为张夫人这事咱们只能留着，毕竟她一路随行，总得等到她家里人来吧。”

“那窗被锈得死死的，推窗时费了我好大的劲，手都压红了。”赵小磊将手伸出来给他们看，果然靠手腕位是一片红痕。

还不等程安回答，他又转向赵小磊，“我说他俩没什么吧，你还和我争。”

果然，窗虽然已经合上，但是窗棂上用来封住窗嵌入的铁钉，已经被尽数去。

杨芝摸了摸他细的发丝，想着这么年幼就失去生母，不禁鼻翼微微发酸，哑声问赵小磊，“可查出来是什么人行凶的吗？”

“达格尔人来我大元境内行凶杀人，我回衙门向大人禀告，你带几名弟兄去城门，凡是达格尔人，先一律拿下，抓回去等候盘查！”

赵小磊探向下，看见有两人正用手指着自己这里，和边的军士指手画脚说着什么。

见程安脸上瞬时飞起两团红晕，赵小磊在秦禹平上又拍了一下，“平郡王，人家老陈虽然没脑子，但好在还有力气。我看你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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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秦禹平摇：“老赵啊，难怪瑞阳嫌你连房都入不了，你看你，推个窗都成这样，瞧这细肉的。”

“有本事你去试试。”赵小磊被戳到了痛点，气得脚，“何况说人细肉之前，自己先去照照镜子。”

“可刘都尉他们都有要事在，耗着也不是个事儿。这里离津度只剩半日路程，就让营里给秦湛送信，让他来接人。刘都尉留下十名军士给咱们，其他人都随着返都。”

“你手怎么了？”秦禹平见赵小磊不停着手腕位。

出门前给程安递了个眼色，程安会意，连忙跟了出去。

那掌柜已经重新打起神，正愤愤然向张捕讲述着，“您看，所有的客人都在，就只有那几名达格尔人不在，肯定就是他们行凶。”

秦禹平说完后便观察着程安的表情，“你怎么不笑？不欢喜得起来？你不想见到秦湛？”

赵小磊闻言，赶紧进了那屋子走向窗口，踩到地上落的银锭子，差点绊上一跤。

只见布满积灰的窗棂上有几枚用力蹬踩过的脚印。而窗棂外便是光的墙，连个窗台也没有。

赵小磊正想卖个关子，秦禹平的声音就从后响起，“我知我知，程安，秦湛要来接我们了。”

“告诉你一件事，你别开心地起来。”赵小磊压低声音神秘。

赵小磊伸手推窗却没有推动，久未打开，窗棂已生出了铁锈。他使了把劲，窗发出刺耳的声响后慢慢张开，无数细小的铁屑窸窣洒落。

“秦湛要来了？”程安闻言又惊又喜，心里砰砰直。

话音刚落，就见一名捕快从楼梯急急奔上来，“张哥，有人说看见过几名达格尔人半夜从窗到街上。经他在外面指认，就是这间屋子。”

赵小磊走了出来，边着手边对着程安摇摇，“人已经跑了，翻窗跑的。”

好奇地看着。

程安不敢进去，就和秦禹平站在走廊里等着。

“快了快了，已经有线索了。”赵小磊回。

程安也不自觉压低了声音，“什么事？”

外面，张捕大声布置后急匆匆下楼，带着两名手下向着衙门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