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麻烦,找个下家还不容易为啥非得在嫂子怀孕的时候把当哥的弄出去奔波?都知dao字糖买卖能挣钱,这买卖本shen就不安生,像程家富和东子他们都不敢独自挑担出门,让二哥去zuo买卖,他在外tou不放心家里婆娘,家里这个没看他回来心也落不到实chu1……两tou互相牵挂,这胎还生个屁哦。
“话是不假,你不让老二家掺和,周氏她心里岂不是更难受?对肚pi里这个也不是好事。”
程来喜这么说,程家兴一脸莫名,回dao:“我让二哥去zuo买卖这期间他家里出点事能攀扯上我,她自己胡思乱想把娃搞没了关我屁事?”
“总归是你二哥盼了好多年才盼来的……”
“我知dao啊,她要是知dao轻重缓急能好好地把这胎生下来还好,非要折腾这胎落了也没什么心疼的吧,摊上这么个娘是儿是女都ting不幸的。至于我哥,真要娃还不简单,换个婆娘就得了,我哥不肯不就说明叫他看来嫂子比娃重要?这种事,我哥心里总该有数,爹你cao2个啥心?再说了,还是二哥亲口跟我说这回的买卖他不掺和,也是他说娃更重要要在家照看嫂子,我这才去找的东子,这不是你情我愿有商有量的事?”
是这样没错,问题就在于周氏后悔了,还不止她,亲眼瞧着这暴利之后,程家贵也是满心悔意。
不guan是过日子或者养儿子,钱都是很要紧的。
现在想起来因为得知媳妇怀孕冲动之下就zuo了决定,当时还觉得就哪怕字糖买卖能挣钱估摸也是二三十两的生意,谁能想到大哥他们每天挣五两,那两旬不就是百两银子?
程家贵又发现家里多个孕妇其实也没他想的那么麻烦,毕竟娃还在周氏肚pi里揣着,只要她不往外跑老实在家待着就啥事也没有的。
这样一来,放弃这回买卖的损失就太大了。
程家贵后悔归后悔,决定到底是自己zuo的,没dao理怨人,他也没脸去闹。
他沉得住,周氏沉不住了,捡了个程家贵下菜园的时候偷偷跑去三合院哭诉,本来以为把艰难困苦说一说,看在怀着娃的份上婆婆也该帮衬她,三弟妹何jiao杏同样是个好说话的,这样事情还有转机。结果黄氏说zuo不了主,何jiao杏压gen就不lou面,非要找她刘氏人就来了,让怀着娃赶紧回去歇着少出来蹦跶,尤其别来耽误家里的买卖。
如果说自己最终也掺和不进,她倒是巴不得生意断了。
周氏眼下就是恨人有,她心里tou怨怪上,不敢挂嘴边说罢了。
怀着娃到底是优势,哪怕刘氏气得tiao脚也不敢上手去拽她,没法子,她转shen跑回老屋那边找了一圈,没见着兄弟,又往田间地里去了,半路上撞见提着白萝卜往回走的程家贵。
“是你自己说这回不掺和,你亲口跟老三说的,咋的现在又让姓周的去闹?你们早先说我怀着娃没什么了不起,那你媳妇儿又有啥了不起的?三弟妹忙着zuo糖她非要人出来说话,你俩是见着利了又想掺和进来?你媳妇儿啊跑去找老三诉苦,说她日子没发过了,我说她要不要脸你丢不丢人?”
“分家的时候我们两家拿的大tou,田地这些老三都没伸手,结果才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