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以内的年龄差还是可以接受的，这大了一轮就有种说不出的德感。赵言默把放在贺归上摩挲的手收了回去。

“贺归。”

扑鼻，也不知喝了多少。“小朋友，喜欢男的吗？”

“你长得很好看。”贺归实话实话，哪怕赵言默如今而立之年，依旧很帅气，材保持得很好，有经过社会的打磨独特气质。甚至可以说比他年少时期还有魅力，是当下分小年轻喜欢的成熟大叔款。

赵言默眯起眼，探过，在他耳边问，声音低沉磁：“小朋友，这该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这一笑，把赵言默方才冷却的兴致给拉了回来，小声嘀咕：“十一岁也没什么。毕竟我也不差。”

“19。”这次贺归记得很清楚。

“多大了？”看着年轻，就默认长得童颜吧，真实年龄应该是二十三岁或者往上走，赵言默猜测，再往下就太小了。

“和别人过吗？”初吻都给他了，想必还是个儿。

“跟我走吧。”赵言默可没忘了正事，他今天要抛

“不会。”贺归着衣角，摇。

笑完了，赵言默又接着问。“觉得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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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贺归就见了两次，他要真说出什么其他的东西，那是纯粹的虚伪。长得好看这句话，他喜欢听。至少在这位小朋友的眼里，30岁的自己还是可以凭着美貌征服人的。

“那我叫你默哥吧。”贺归发挥了长相优势，笑起来，又又萌。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没有恋爱经验，还是个小男，听起来就很不错。赵言默很满意知的答案，他忽然觉得好友说的没错，去他妈朱季安，他要找个听话粘人的小狗在边养着，要什么给什么，只要对方眼里装着他一个人就行。

贺归摸着被偷袭过的嘴，垂下睫羽，也不知在想什么。

“真肤浅。”赵言默搭着鼻音冷哼，再接着又说。“不过我喜欢。”

“当然没，没有。”贺归拼了命地涨红脸。心里默默给自己的演技点个赞。

“叫什么？”说了这么久，赵言默还不知人名呢。

这是趁着酒劲，发酒疯呢。

孙铭羽有些嫉妒好友了，早知他当初就强点，把贺归这只小狗攻下来了，也不至于现在眼巴巴地看着这一幕，羡慕嫉妒。他心里想，但愿贺归是个受，这样纯0的赵言默只能看看了。

这话一落，赵言默立犯难了。怎么这么小？虽然脑子被酒麻痹了不少，但也不妨碍他思考一些底线问题。“比我小个十一岁。”

一旁的孙铭羽更惊了，神他妈不知，之前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喜欢女的，对男的冲动不起来呢？好啊，果然是个看脸的，见到赵言默这个极品长相，就没节的立改口了。是他眼瞎，看错了人。

“不知啊。那我替你决定好了，今天开始你喜欢男的了。”赵言默笑了，手摸着贺归粉的嘴，的，亲起来口感一定很好。怎么想的，他也就怎么了，冷不丁得低嘬了一口贺归的嘴，特意发出响声，过后自个儿捂着肚子笑起来。

纯直男应该会恶心吧？说句搞笑的，这也是他第一次吻人，三十岁的男人居然连初吻都没给出去，自个儿都觉得丢死人。

“不，不知。”贺归继续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