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眼前骤然一黑，什么都不知了……

        扎西得真的很轻，仿佛抚摸一般，让萧陟心肝乱颤，呼也变得急促了。

        “真没事吗？”

        去他的慢慢来！去他的理智！

        不知是萧陟高反耳鸣，还是扎西此时的声音就是如此，那声音传进他耳朵时乎乎、轻飘飘的：“其实，很多藏族人都白的，都是晒的。”

        先是一双雪白的脚、然后是一双同样雪白的大长，进入了自己的视野。余光看见那双脚踩进水里，长缓缓地弯曲，完全没进水里，微微侧着对着自己。

望萧陟能一直那样盯着他脱衣服。

        那双大长绕到自己后，无声地坐下，膝盖碰到自己后腰……

        “啊？哦……”萧陟迟钝地侧了下子，一边克制着，一边又情不自禁地用余光往那边瞟，看见扎西站起来，趟着水朝自己一步步靠近，室内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和自己沉重的呼声。

        “我先给你一遍，然后再打皂……”扎西在他后轻声问。

        两人静默了片刻，扎西又轻声说：“你侧一下子，我给你洗洗后背。”

        声音离自己很近，两人的之间除了温泉蒸腾出的热气，再没有半点阻碍。

        那只手轻轻贴上了自己肩胛骨的肌肉……被他碰过的肌肤大片大片地发麻，辐状地向周围蔓延开去。

        萧陟从咙里挤出一声“没事”，其实高反还在其次，主要是泡温泉加速血循环，让酒更快速地在他的血里奔，让他更冲动、更急躁，那点残留的理智已经岌岌可危。

        萧陟猛地回，张开双臂朝扎西扑过去。

        扎西放下巾，在他背后担心地问：“难受吗？是不是又高反了？哎呀，我想起别人好像说过，泡澡会让高反变严重。”

        萧陟那边则一直努力着深呼，他觉得自己要被热疯了，眼睛只敢看着水面，移到一块高一点的石板上，冷空气和更多的肤接，萧陟终于冷静了些。

        “呼，呼……”萧陟的呼立刻更加急促，晕眩感也更加强烈。

        因为他坐下后矮了些，萧陟便看见更多了，那些雪白的肤，沾上水水后仿佛会发光一般，把萧陟的呼都攫走了，让他更加晕眩，几乎要坐不住了。

        萧陟矜持地并起了。

        他努力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前这一小片水面上，然后拼命转动已经被热气熏迟钝的脑袋，终于想出一个话题：“扎西，你好白啊……”话音一落，他就想打自己一顿。

        萧陟紧闭着双眼毫无反应。

        “啊……这样啊……”

        “好。”萧陟低声应，等来的却不是刚才那条巾，而是一只柔的手掌，轻轻贴上了自己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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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西坐在他池对面的石板上，正在水里洗巾，闻言动作一顿，似乎微微低了下看了看自己上，然后又抬看向萧陟。

        “真没事。”

        扎西见萧陟地倒在自己上，顿时明白他是高反晕倒了，忙把他拖出水池，让他平躺在大石板上，焦急地轻拍着他的脸，急促地喊着：“萧陟！萧陟！”

        一条浸了热水的棉质巾挨到自己背上，从上往下轻轻地拭起来。

        “那，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