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人在牧场上成天抱在一起，单他却从来没自己弄过。萧陟也不知是起了什么兴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睛比野狼都亮。

        家里已经备好了煨桑的物品，两人随意地吃了些早饭，扎西背上煨桑的物品，萧陟则扛上柳枝、柏枝和杜鹃枝这些点燃后会散发香味的香枝，两人在微薄的晨曦中，并肩向山上走去。

        两人进到有温泉的那个屋子，刚一进去，萧陟就立刻把门锁上，然后回和扎西搂在一起。

        的相拥着，吻得难舍难分，脚步踉跄地走进温泉里。

        亲了几下，萧陟就醒了，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笑了起来，抬手搂住扎西的腰，嗓音里还带着晨起的沙哑：“别闹，再睡会儿。”

        两人一起上楼拿了替换的衣服，出门前，扎西还被萧陟挤到墙上咬了下耳朵：“刚才说的，还记得吗？”

        扎西着手腕推开他，一双带着酒气的眼睛闪着明亮的水光，带了几分羞涩的笑意，“你怎么老是想到这些奇怪的东西。”

        把口鼻遮上后，扎西的双眼显得更加清澈明亮了，比这晨间草叶上的珠更加晶莹剔透。

        第二天一早，扎西早早就醒了，他在萧陟怀里翻了个，就趴到萧陟上，两手撑着子，在萧陟脸上和嘴一下一下轻轻亲着。

        扎西搂住他的腰背，“你也坐好。”然后羞涩地看他一眼，“你真想……看我……那个吗？”

        萧陟隔着口罩在扎西嘴上吻了吻，两人继续往山上爬。

        萧陟用手指把他嘴边的水渍抹走，哭笑不得地说：“有你这样的吗？事有始无终，都不给解决完。”

        “嗯……”

        扎西大笑着拉着他两只手，把他拽起来：“等你解决完，天都亮了。”

        萧陟着气去亲他耳朵，呼出的热气得扎西浑一颤。

        天刚蒙蒙亮，气温很低，山上风又大，走了一会儿，萧陟就停下脚，从怀里拿出那个猫咪口罩给扎西上。

        过了一会儿，扎西从被子里探出，笑眯眯地看着他：“醒盹了吗？”

        煨桑是丰收节的第一个活动。他们家家都有自己的香炉，平日里只点自家的香炉就可以。但每逢过节，则要去山上专门煨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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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陟想起扎西昨天说的，今天要早起，一起去山上煨桑。

        扎西睫颤动，微垂着眼帘，在热气和酒意的蒸腾下，浑都变成均匀的粉色。

        扎西看他一眼，手伸进被子里，在萧陟那里了，然后就往下蹭去……

        他们之前在牧场，几乎时时刻刻在亲热，回家这两天却不得不可以拉开些距离。这会儿终于又是他们两个人的私密时刻，又有酒意的化，两人近乎急切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就赤诚相见了。

        今天扎西只简单地编了个辫子垂在后面，没有盘在，发梳地很整齐，没有一丝碎发，显得光洁的额格外干净，耳上那只红珊瑚耳钉也格外显眼。

        “……那好吧……”扎西咬了下嘴，在萧陟的注视下……

        萧陟也有些醉，闻言“呵呵”笑了两声，“一看见你，脑子里不自觉就会想。”他又在扎西脸上亲了一口，才打开门两人一起下了楼。

        萧陟松开扎西的嘴，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进水里，“坐低点，别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