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扮是扎西给他选的，说很他的气质。

地说：“你总说看我，你敢不敢给我看你？”

        两人就着夜色去了迪厅，这里灯红酒绿，大功率的音响放着这个年代的行歌曲，年轻男女在舞池里扭动着，扎西看得目不暇接。

        其实从他俩进了大厅起，就一直有人看，两人外形太出众了，在这些红男绿女中格外出挑。

        扎西惊讶地挑眉，然后大笑起来。

        萧陟还是摇，脸色也冷了下来。

        那男人面惋惜，在两人脸上逡巡一番，实在舍不得离开，劝：“试一次吧，很有意思的。”

        扎西不好意思地看看周围，冲他了个口型：“有人看呢。”

        萧陟乐不可支，也凑到他耳边喊：“其实我听你们的歌也都是一个调！”

        扎西上下打量着他，非常满意地笑了。然后穿上萧陟给他选的衣服，短袖白色衬衫、浅蓝牛仔和白色球鞋，发简单地用扎成尾垂在背上，整个人看上去清清爽爽。

        萧陟带着扎西，把当地有名的饭馆、影院还有迪厅，全都尝试了个遍。

        萧陟都快笑死了，扶着他的肩膀把人推出房门，“信我吧，你这么穿好看！”

        他再抬看那男人时，脸色就缓和了些：“我们不玩那些。”然后从衬衫兜里掏出张纸币递过去，“谢谢你的酒。”

        扎西奇怪地问他：“试什么？这人友好的，你不喜欢？”

        萧陟忙按住他的手，对那男人摇了摇。

        萧陟又冲他喊：“不过你唱的都很好听！”两人离得太近，好像要亲上他的脸似的。

        扎西简直羞愤死，飞也似的下床，跑进浴室里，萧陟呵呵一笑，紧跟着追了进去。

        草原上经常有互相请喝酒的，扎西没有多想，回他一个礼貌的微笑，就要去端酒杯。

        萧陟立回：“敢啊！”说着就要起。

        萧陟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实在不想教坏他，便安抚地按住扎西的手：“没事。”

        他们在县城足足逗留了一个来月，把草料的事都搞定了，就等着强巴阿爸他们一趟一趟地来运。然后两人便一起去了成都。

        “会不会有点土？”扎西低看着自己脚上的白球鞋，有些不放心地问，生怕自己这装扮不上萧陟的洋气。

        萧陟本就是带他来看热闹的，两人便没有要包间，直接在大厅一人点了一杯香槟，一边喝一边看别人唱歌舞。

        两人去迪厅时，萧陟稍微长了一些的发被发胶抹出一个大背，闪穿了件金色带黑色竖纹的亮面衬衫，下面黑西、黑鞋，鞋得锃光瓦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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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内地就都换上了汉人打扮。

        “我觉得，你们内地的歌，都是一个调！”扎西凑到萧陟耳朵边大声喊。

        这里很嘈杂，两人说话都要挨特别近才能听清。

        他看着镜子里充满土豪气质的自己，知这一世的扎西就爱这种金光闪闪的调调，便自觉地把金链子掏了出来，在衬衫外面明晃晃地逛着。

        他端了三杯香槟，十分客气地放到萧陟他们的桌上，微笑地看着他们，意思是请他们喝酒。

        没想到第一个来搭讪的竟然是个年轻男人，打扮得很时髦，了当下最行的大卷发。

        萧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