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扎西轻轻摇了摇，深深地看进萧陟的眼睛里：“你不离开我，我就不难过。”

        这都被看出来了？扎西不好意思地笑笑，用尖把藏到后牙边上的巧克力勾回来，已经都了，轻轻一抿就进肚里，满嘴都甜滋滋的。

问题，可以试着问我，我可以选择地回答。”

        他一把揽过扎西的脑袋按在自己前，在他后脑勺上用力了两把，把本就有些凌乱的长发得一团糟，又忍不住低吻了吻：“我确实是有使命的，就是陪你、爱你，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你……”扎西挣扎良久，结果刚说一个字眼睛就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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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西左顾而言他：“我哪有总是这样？”

        萧陟低看着扎西，正好能看见他泛着粉红的上眼，心中顿时满是怜爱，嘴上却语调欢快地说：“强巴阿爸说扎西是村里最勇敢的小伙子，可不能吓着。咱们赶紧亲个嘴儿，压压惊。”

        “……”萧陟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你想什么呢你！”

        萧陟说得极为郑重，扎西这才松了口气，忍不住用脸蹭着萧陟的手心，庆幸：“我以为……你是菩萨转世，完成使命后就要离开了。”

        萧陟肯定地点。

        “刚都要哭了，可不是要赶紧逗一逗。这会儿不难过了吧？”萧陟笑着问他。

        萧陟一直看着他，眸色渐暗，突然住他下巴，俯在他上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下，也探进去，在里面细致地刮了一圈才退出去，又了下自己角，“真甜。”

        扎西眼睛微微睁大，“真的？”

        “不会，真不会。你又胡思乱想了是不是？”

        萧陟笑着了下他被巧克力起来的那半边脸，“别舍不得咽，巧克力还有的是。”

        扎西眼睛骤然一亮，惊喜中又带了几分不敢相信，他紧紧抓住萧陟给自己眼泪的手贴到自己脸上：“真的不会离开？”

        扎西激动地紧紧搂住他，双手在他后背上用力摩挲，像是要确定他确实存在似的，一边喃喃：“这就好，太好了，我刚才……吓坏了。”

        “啊……”扎西眨了下眼，难为情地撇过去，“你又逗我。”

        萧陟哼笑一声，心想，我还不了解你？

        萧陟十分纳闷，给他抹了下眼泪，说：“不会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啊……”萧陟用手指帮他理着发，“你总是这样，心事太重，一个人胡思乱想，我要是不问，你是不是就闷在心里直等着把自己闷出病？”

        “我说你呢，真甜。”

        在别人的屋里被这么亲，让扎西十分羞涩，之前被冻得有些发白的脸庞迅速红起来，垂眸：“是吧，我也觉得甜的，我以前以为巧克力是苦的呢。”

        扎西被他这么一逗，激动的情绪果然被羞涩代替，他看小隔间的门关得紧紧的，便在萧陟上飞快地贴了一下，然后从他怀里钻了出来，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我没说巧克力啊。”

        扎西了下鼻子，紧着嗓子问他：“等你帮村里人顺利度过这个冬天，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萧陟一直握着他的手，鼓励：“你说――”

        “好了不说这个了。”萧陟起站到扎西后，把他束辫子的发绳解开，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