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背对着他跪坐在作为上，悉悉索索解下子，静了几秒，就想起水激打到塑料瓶里的声音。

        扎西低着沉默了两秒，突然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都快忘了，我要帮你重新想起来。我这么过分，就是想让你牢牢记住，咱们两个相比，永远都

        萧陟没料到他突然来了脾气，立刻打开自己这边的车门下了车。

这儿呢。

        萧陟心里抽疼，嘴上却不留情：“吗？不我就把瓶子扔了。”

        他从背后搂着扎西，先给他干净眼泪，又帮他把子穿好，在他耳边小声问他：“恨我吗？仗着你关心我就这么欺负你。”

        扎西眨了眨眼睛，似乎明白了萧陟的意图。

        萧陟从没对他这么严厉过，扎西明白这事没得商量了，咬着嘴认命地接过瓶子，背过去。

        “你说，萧陟是无所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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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陟低吻上他的睫，把新冒出来的眼泪走，“错了，我不是为你好，我是为了我自己好。”

        萧陟沉默地拿过两个水瓶盖好盖子，往座位下随便一丢，然后将扎西轻轻搂进怀里。

        萧陟忙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另一个空瓶，理所应当地贴了过去，前贴着扎西后背，视线从他肩膀越过去，自己亲手拿着水瓶对准。

        萧陟笑了一下，轻声问他：“还记得咱们在盘山路发生车祸那次，你说过一句话――”

        萧陟本想的是盯着他，可此时真的是心了，主动说：“别紧张，我不看。”

        “不跟着你，狼把你叼走了怎么办？”萧陟温言。

        “你不用非得陪我一起。”扎西语调生地说，也不看他，可见心里还是有气。

        他的声音不由更柔了，“为什么不恨？我多坏啊。”

        萧陟把他的子扭过来，两人面对着面，扎西通红的眼睛和鼻尖尽数落在萧陟眼中。

        扎西见他语调平缓，以为他不生气了，刚升起丝侥幸心理，就被萧陟递过来的空瓶打破了期冀。

        萧陟觉得自己大概真的变态了，听着这种声音他竟然迅速激动起来，心猿意地想着，得这么急，看来真是憋坏了。

        扎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连哭都忘了。

        萧陟什么也没说，和他一起又回到车里。

        扎西一边哭一边摇。

        他眼睛一下子红了，觉得难堪又委屈。

        扎西迎着大雪往前走了两步，回首看见萧陟跟了出来，没有手套。他脚下一顿，抹了下眼睛，又踩着雪快步返了回去。

        最后几滴落进瓶里，车厢里安静下来，扎西的抽泣声便显得格外明显。

        扎西终于抬看了他一眼，哽咽着说：“你是为我好。”可那方式太难堪了，他还是忍不住委屈，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情绪又蹿了上来，哭得更厉害了。

        他都不由感慨，扎西真的是脾气太好了，被自己欺负成这样都不挣扎，还肯让自己抱。

        因为之前萧陟的一番调戏，扎西的还微微激动着，那点反应都被萧陟看在眼里，让他更觉羞耻。可他这会儿实在没力抗议，颤着手握住萧陟的手腕，又对了对准，闭着眼把剩下的一点排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扎西难堪地微微偏对他说：“盛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