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个小扎西会一个人从内地跑回西藏……萧陟心里一痛，虽然这是以前的扎西受的苦，却依然忍不住心疼。

陟上，脸贴着萧陟的口，有些懒洋洋地说：“不想动，再待会儿吧。”

        “想要什么礼物？”

        萧陟看着他乌亮的双眼，只觉得就算扎西想要星星月亮，他都得想办法从系统商城里搞一个出来。

        扎西咬了下嘴，继续说：“我记得你们内地过生日的时候会有礼物……”他看向萧陟的眼神里满期待，却又极力抑制着，生怕这里条件太差会让萧陟为难。

        他搂着扎西的腰把他往上抱了抱，两人脸挨到一起，他认真地吻着扎西的脸颊，轻声说：“我给你糕。”

        都是他的味？汗味儿吧？萧陟笑得膛直颤，撩开扎西垂在颊边的发，低看问：“今天怎么这么粘人啊？”

        扎西看着萧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他们藏族人一般都不过生日的，他也就是对着萧陟，突然有了这种小心思。

        因为底和碗分离的时候有一分粘在了碗底，好好的一个半圆变得参差不齐。萧陟盯着看了两秒，决定克服一下强迫症，凑合凑合吧，毕竟时间和食材都很珍贵。

        他在这个世界很少这样赖床，让萧陟一下子想起前几个世界的那个小懒猫，不由笑了一下，像哄小孩睡觉那样在他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

        萧陟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试探地问：“你在内地过生日的时候，你生父……”

        扎西也笑起来，把他搂得更紧，“不脏，好闻，没有那些皂的香味了，都是你的味。”

        萧陟低笑着扭了下脖子：“脏。”

        等酥油冷却的时候，萧陟用小锅把牙人的巧克力化，然后倒到糕胚上。热乎乎的巧克力几乎是立刻凝结，本来预想的光

        扎西眼睛一亮，小声：“生日糕。”

        他手没有面粉没有鸡，也不好凭空变个糕出来，萧陟直接就地取材，把油味的压缩饼干在包装袋里碾碎，和化的酥油与沏好的粉混成糊糊，在碗底压平，帐篷里这么冷，酥油很快重新凝结，将这个半圆的东西倒扣过来，糕胚就好了。

        他见萧陟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忙又说：“我就是随便问问，不是想要礼物的意思。”

        萧陟十分意外，没想到是这么简单的东西，“为什么想要生日糕？”

        扎西白净的脸贴着自己的脏脖子，萧陟十分嫌弃自己，不自在地动了动，想和他分开些，又被扎西追上来，再次贴了上去，嘴里嘟囔着：“别跑，亲亲。”还毫不介意地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

        扎西抬起回视着他，似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今天是我生日。”

        萧陟有些难为情，虽说在这干燥高寒的地区，上不容易脏，可他毕竟不是扎西那种不爱出汗的质，进羌塘这么多天他一次都没洗过澡，他自己都觉得脏。

        扎西按捺着喜悦答：“我不是在内地生活过几年嘛，见过别人吃，看起来似乎很好吃。”

        扎西被他拍舒坦了，脸往上蹭了蹭，冰凉的脸挨上萧陟脖颈热乎乎的肤，顿时惬意地哼了一声。

        扎西微微垂了眼帘，“我没有过过生日，他有别的老婆和孩子。”

        萧陟的心脏兀地热了一下，莫名就升起了一腔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