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不是。但是还能是谁呢？“但我说的这些你有印象么？他说过这些试剂是变质的。”

“你带着我们俩一起吧。”在这小家伙安全上床之前，他可不放心让肖恩离开他的视线。

瓦靠了过来。“你需要我送你回去么？”

“哈，嗯，也许吧。”

“大概是那些Omega的天使然。它们可没那么容易被抹去。”

“你说的‘把你的脑子搞得一团糟’是什么意思？”

李慢慢开口。“好吧，这事听上去可能有点，但我想你们的评估员有在外面分发一些不太正常的样品。它会把Omega的脑子搞得一团糟。我曾经经历过那些，而现在肖恩也被影响了。”

瓦微笑。“我可以送他上去。”他的语

李扯开自己盯着肖恩的视线看向了瓦。这位科学家的雄气质就连许多Alpha都达不到。

了夜店。”

喔，瓦的情绪还真是变得糟糕透了。但李转念一想，这次相遇也许还是有用的。“你认识凯因，呃……那个凯因么？就是在春公司工作的那个人。“

“我并未听到任何关于变质试剂的消息。”瓦说。“然而我也不太相信凯因会故意给一个Omega下药。”他回看了肖恩一眼。“但我会注意的。我可不喜欢任何人对我的学生下手。”

“就好像，我们变得很傻很傻。我没有办法拒绝任何Alpha，而且我感觉很，”李不自在地笑了笑，“嗯，很听话。比平时还要听话。”

“好的，没问题。”瓦站了起来。“我去把账单结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叹了口气，他解开安全带费力地走了出去。

“不用，谢谢你了。我住得不远，而且我现在需要透透气。”李撒谎。

“嗯。”

李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瓦所说的话上，他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的外甥。肖恩一栽在了座位上便呼呼大睡起来。“嗯，然后你就跟过来了。你开车来的么？”

“嗯，谢谢了。”李说。这么说来瓦和肖恩都不知那个失败品的事。难这是凯因自己搞出来的么？

“你其实还是很关心人的，不是么？”瓦在驾驶座上开口问。

“我当然认识格鲁夫先生了。他是我们的评估员。”

“当然。我可以帮你把肖恩送回他的寝室――”

在他去结账的时候，李再次把肖恩扶了起来。他向餐馆的窗外瞟了一眼，但他并未发现凯因的影。他让瓦领着他们走到了外面停着的一辆不错的轿车旁，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肖恩放进了后座上。在车子发动的时候，李给他绑上了安全带然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所以你觉得是凯因故意在你和肖恩的上用了这种样品么？”瓦把车停在了学生公寓的停车场里，开口问。

“谁告诉你我想要抹掉它们？”他玩味地说，但后视镜里瓦的表情却拘谨了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李这套。“你知寝室楼的位置么？”

“这样啊……”李搓了搓他的脸颊，思考着要不要直白一点。“那，呃，春公司最近有在研究什么新的香水或者其他的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