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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族秘术傀儡早已万年不现，自鬼帝死便少有消息，上次听闻还是数百年前。

夜华收回思绪，目光仍旧定在鬼厉上。

夜华耐心等了又一个片刻，知晓这个人大概是不会率先出手的。

君，更不是初登神界之人可相比拟，他是鬼族枢要之职位主，想要他命的人不在少数，而能力和胆量皆，又可调动鬼族傀儡秘宝的……鬼王教教主若是在青丘辖内出了事，这可并不是什么容易相与之事。

这话分明没有询问之意。

鬼厉点，只见夜华平云起，一个转瞬，已落于不远的另一叶，一柄金剑自他掌心成型，“请。”

择主？

何况，白浅敲了敲，眉颦蹙。

夜华信步于宽大荷叶，姿势悠闲，手中光华浮动，亦是神力所凝结而出的长剑，面色淡然，眼中却了浅淡笑意。

夜华摇失笑，抬对上他目光，却正巧瞧见鬼厉逆光而立，边湖波灿灿，一懵懂雀自他飞过，竟不惧怕般啄了一下，复摇晃脑蹒跚飞走了……

夜华大他甚多，又早已是上神之阶，这般自是合理。

约是觉得这如缎长发不合胃口罢……

虽是神力所化仍有好似金铁碰撞，火光四溅而出，映在墨眸深跃起伏，两双眼睛对视，一即退。

交手之间，先机犹重是自然，但倘若不在一个层次，按兵不动才是上策。

湖央初至巳时，属火亦金，不宜偏寒术法，与正阳相得益彰。

鬼厉神情一凛，生死交战练出的判断意识于此刻发挥了应有的作用，剑柄在掌心轻转，在夜华影动时就挡在前，“铿锵”

他手中金剑随意挽出一朵剑花，周气势一变，眼神凝住，淡淡，“鬼王殿下小心了。”

鬼厉生死之间来往无数次，这个理自然再清楚不过。

真是聪。

鬼厉自是有察觉，意料之外，周凝起的气势都是滞了一滞。也不知是不是青丘的飞禽走兽都如此胆大……他郁闷之际本散力而收，却听见夜华笑意显然的开口,“我将修为压至神位以下，仙境以上，大略与你同等，如何？”

鬼厉手持一青碧长剑，剑虚浮，剑尖稳沉指向侧水波，眉目间专注无二，目光所，正是十步以外立于荷叶之上的夜华。

……

夜华对那傀儡的描述，她总觉得，似是遗忘了什么。

夜华与离镜并无深交，并未察觉不妥之也是理所当然。顾万年前司音同离镜感情甚笃，依旧事，她对离镜的了解，对方并不至这般贪恋权位，出手也不至匆忙下乘，一毒既易解又何须如此麻烦。

传言中，秘术傀儡似乎是择主的。

鬼厉心中默念咒诀，青刃

莲既开，满湖皆是青绿艳白，薄翅蜻蜓于荷角稍事休憩，观望不远气阻，似是被压至方寸之间。

辰时见他步踩湖面，法飘忽灵动，衣带风，环佩周反转不发声响。正在心中暗自点鬼厉果真名不虚传，就见那人顺势划出光剑，偏望来，“不知上神是否肯指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