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悄无声息地退下，只剩这一龙，一凤，一景。

“难不成什么？”凤夕低，忍不住意动，吻了吻临渊的额间。

凤夕每时每刻都不能离了临渊的视线，若是半刻寻不到，临渊就会暴躁不堪。那些仙家传的言有一点未错，凤夕如今颇似被囚禁，只不过是他心甘情愿的罢了。

凤夕还未听得回答，又用指尖去摸那点要消失的牙印，他问:“疼不疼呀？”

凤夕跨坐在临渊的上，两手熟稔地挂在了他的脖颈，贴得极近，呼交缠。

“怕你什么？”凤夕瞧他，一脸莫名其妙。

往日靠着这招可谓无往不利，常常能哄着凤夕一些他不愿意的姿势，本以为今日也是如此。

还以为是少见的纯情，谁知这条龙又在耍氓。

凤夕一时气急，想起夜间临渊那般肆意妄为，了牙关，去咬他的脸颊肉，便是听了面前人嘶了一声也不放。过了片刻才松了嘴，可见到临渊脸上那漉漉的清晰牙印，又觉得心疼，偏去，临渊只觉得那一块地方突然温热，才反应这是凤夕的。

“那你还每天晚上把我咬成这样？”动作之间，便出脖颈连着锁骨的肉，

临渊未答，便听凤夕应:“再过些时日吧，如今这模样也无甚不好。”

凤夕恍然，临渊这是害羞了，他了点笑，这么多日，却是一点都不曾见过临渊此种表情，只是下一句便听他说:“再看我又要忍不住了。”

虽然临渊是侧耳语，只是神仙哪有什么听不清。司命扶额翻了个白眼，叹了一句:“饶了我吧。”待情绪平定，他又问:“凤夕何时要回凤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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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夕都不怕我？”临渊用指腹抹去嘴侧出的津，眼里泛着乌沉。

“凤夕舍不得我。”临渊与他鼻尖相抵，像猫儿似的撩拨，时不时去嘬凤夕的珠，可若怀中人与他交缠，他偏要躲着。只容得自己作怪，坏心得很。

没想到一只手啪的一声拍到了脸上，凤夕捉着他的那点肉:“你也知疼。”

怕我永远要将你困在这府中，世世与我纠缠一起，临渊心。

他心念一动，抬眼便见心爱一双眼温温柔柔地看着自己，临渊上不由窜起热意，他偏一笑，微微出一点自得。

三人继续闲谈，待司命走后，临渊便一把将凤夕压在了怀里。

这话说出，临渊便是一愣，将方才心里涌起的一点邪念给压了下去。明明是不疼的，可凤夕一说他便要占这便宜，于是降低了点音量，好不委屈:“疼的，要凤夕亲一亲。”

临渊啧了一声，双手捧住还着温的脸，去咬凤夕的尖，明明面上装得凶狠，可动作却是世间最温情。

凤夕直直盯着临渊，见那原本坐的慵懒的青龙帝君换了一个端正的坐姿，耳上层层漫上红色。还未过半晌，临渊便探凑近凤夕，只是认命:“凤夕莫再看了。”

几日相，此种小动作偏是愈发熟悉。偶尔临渊也会恍然，凤夕是不是早就恢复了记忆。

前几日药君来观，只帝君失了记忆又无法力是因神魂未归，需得历经涅槃，才算是真正复了神位。司命当下问的便是此事。

临渊用脸颊蹭了蹭他的瘦削的下巴，只糊:“凤夕为何说要过几日再去？难不成...”

去寻自己时，只是很快便找到了，可结合临渊偶尔出的一点情绪再看，实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