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亲爱的，恐怕我不能。你为什么不笑笑呢，你刚才多美丽啊。”小丑从后拿出一把小刀，“我给你填一点笑容吧。”

他今天来哥谭，并不是突发奇想要和自己的老朋友吵一架的，而是他们早就在怀疑，正义联盟的其中一位，可能是他的这位朋友，布鲁斯・韦恩。

话语落下，明显就要上手给海莉来两刀了。

当两人离得非常近的时候，刚才还哭诉的女人勾起角。

让这姑娘死吧。

“请您放了我，好吗？”海莉哭着说。

富豪们本以为自己的家产会被威胁，但现在，只需要一个海莉……

“你……”小丑还在疑惑这姑娘是不是被吓到脑子哪里出了问题的时候，对方下一句话语让他直接立提起了警惕之心。

上绑着炸-药的女人满眼泪水，满是对小丑的恐惧。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小丑完全无法相信。

对比份几乎已经完全透明的复仇者联盟，正义联盟的这群人简直神秘到可怕，更何况他们拥有几乎可以算得上万能的超人……

宴会厅被了信号屏蔽措施，屋内的人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时间过了三分钟，这群名富豪们吵得不可开交，他们不少人都是一副貌岸然的表情，希望有个人站出来说出他们想听的那句话。

说完，小丑带着海莉退到了幕布之后。

“也许你应该多笑笑，小丑先生。”

她故作柔弱的被对方拉近了幕布之后，海莉天生泪发达，虽然她自己并不是个经常哭泣的泪包。不过这种时候嘛……

在这这句话的时候，托尼的眼神一直在观察布鲁斯・韦恩的表情。

这个姑娘本来就不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不是吗？像她这样的MaterialGirls，本不能创造任何价值。即使他们今天晚上在这里按下按钮，也不会有人知他们按了什么。法不责众，所有人都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更何况，在哥谭这个罪恶都市，他们可以随随便便就让一个人甚至从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布鲁斯，我很难想象，你在哥谭竟然还能保持如今的正直。”比起周边的紧张十足，托尼・斯塔克完全就像来度假一样，完全没有在意台上的小丑，“不过你说，哥谭那个黑漆漆着猫耳朵的深夜骑士会不会出来救我们？”

每个人心里都抱着一些小心思。

“亲爱的，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你的计谋还有可能实现。”抬起手，海莉的能力一瞬间放到了最大，甚至渐渐地笼罩了小丑整个人，“但是很可惜，站在这里的是我。”

“我想我是不是给你们的时间太短了，不如，我给你们五分钟的讨论时间。”小丑的手抓着海莉的手臂，冲众人微微颔首，“五分钟后，一切就尘埃落定了，不是吗？”

海莉眼睛一亮，好机会！

现在没有人说话，寂静到甚至掉针都能被人听见。

托尼

台下。

在弗瑞的建议下，托尼从纽约跑到哥谭打算和布鲁斯街，但却没想到直接经历了一场恐怖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