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我都要糊涂了，现在我和凌霄算是什么关系？

        贺子秋张嘴辩：“我不是……”那个意思。

        Omega失了好一会儿神，终于从那种浸泡在温水里的洋洋的感觉中清醒过来。他被凌霄问得有些不好意思，抬起左手，了红到滴血的耳垂：“嗯，啊，好多了，谢谢……”

        就像是一种改造，把他变得从所未有的甜。而标记时的影响是相互的，凌霄的气息也无比强势地占领了他。贺子秋终于明白了，凌霄为什么总想要让他沾染上自己的气味。这是他的哥哥和Alpha，而凌霄现在满都是他的信息素，甜蜜蜜的，像块大糖。

        贺子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印在那个高热红的上。

        41.

        “我喜欢你。”

        他的手掌仍然按在贺子秋脊背上，一下一下地给人顺着。

        “现在我要咬你了，”Alpha低声说，“不闭上眼睛吗？”

        他还没有咬下去，贺子秋的大脑里已经只剩下一片空白。Omega微微张着，像是缺氧，眼神茫然。

        他忍不住用左手去抓凌霄的肩膀，好支撑住无力的自己。Alpha这时候还记得要扶着他，手掌按在贺子秋后背上，顺着脊骨慢慢抚摸，让他放松下来，靠进自己怀里。

        “其实你没说错。”Alpha低低地笑了一声，“我是个貌岸然的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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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脱脱的绅士。

        Omega发着抖，得厉害。

        贺子秋突然没了声。

        贺子秋整个人都傻了。

        贺子秋快不过气了。凌霄在亲吻他的，感真真切切，嘴温柔，移动的时候，蹭得他连心口都在发。

        凌霄没给他反驳的机会，向前倾，飞快地啄了一下他的嘴。

        Alpha凝视着他的眼睛，眼神专注极了：“但这个伪君子喜欢你。”

        他渐渐放松下来，不再绷着肌肉。贺子秋闭着眼，轻轻把额靠在了凌霄肩膀上，很慢很慢地呼出一口气。

        颈侧那一小块肤剧烈地发，更要命的是凌霄还在说话，就那么……贴着他。

        此时此地，连时间也模糊了。或许过了很久，又或许只是片刻，当标记完成，凌霄最后吻了吻自己留下的齿痕，半搂住贺子秋的腰，偏过，在Omega耳边沉声问：“好点没有？”

        凌霄抱着他，在吻他。

        牙尖印下来，是坚的，立刻刺破了表面的脆弱肤。Omega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他感到刺痛，但更多的是满足，灵魂像是轻轻漂浮起来，一直升到了天空上。Alpha的信息素涌入血脉，他痛苦不堪的得到了安，仿佛干渴的旅人终于饮到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