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的眼角一tiao,这人显然要比谢安远聪明许多,刚接近阵法,已经看出其中奥妙所在。
“布置这个阵法的人也是了不起的人物,想必是这位前辈了。”来者依然守在谢安远shen边,两人的容貌有五六分的相似,待人接物的方式又是截然不同,“前辈,在下谢安在,是他的弟弟。哥哥xing子鲁莽,我只想说谢家没有要对清霜镜铺zuo任何不妥之事。要是有任何不适,应该只是误会。”
“我不用你来zuo好人,说好话,这是我的任务。”谢安远丝毫不领情,即便费力也要打断他的话。“什么前辈,他就是个外tou来的,会使妖术的家伙。等我破了他的阵法,你就知dao他的底细了。”
“前辈手下留情,你不要再自作聪明了。”谢安在的手指飞速点住了谢安远的眼帘,迫使他紧闭双目,看不到阵法里的所有。
指尖上有光影闪动,谢安远挣扎了一下,gen本不是自家弟弟的对手,勉强安静下来。心里不知咒骂了多少句。这分明就是横插一脚要抢他的功劳,早不来玩不来,让他白白受这样的苦。
谢安在出手快,收手更快。等到谢安远再睁开眼。呆住了。眼前哪里来的红色藤蔓,shen上又哪里来的斑斑伤口。只有一个讨人嫌的谢安在han着笑,双手抄在袖中,静静地等着看他的反应。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样子!谢安远只差跪在原先阵法的位置,双手在地上摸索了。难dao他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全都是假的吗!
现谢安在好像猜到他心中所想,一本正经的补充dao:“就是这样,你想的,都是假象。”
事实摆在眼前,谢安远不愿意相信,也得相信,别人压gen没有对他动手,受的苦是他自己吓唬自己而已。
一旦认清的事实,谢安远的脸色更难看。没等对面的韩遂反应过来,整个shen形化作一dao镜光,原地消失不见。
夕霜三人在店铺中面面相觑,原来小瞧了这个谢安远。镜师心中自分寸,能够遁形的修行者,恐怕在离驭圃也能算是佼佼者。
如果说谢安远厉害,那么善用阵法,用最快速度将其制住的韩遂,岂非更加厉害?夕霜一想到,谢安在称呼的前辈二字,再看看,韩遂一脸的胡渣,外加乱糟糟的tou发胡乱扎起,突然有些想笑。一时之间,紧张的气氛,dang然无存。
另一边谢安在踏前一步,对着韩遂行了一礼dao:“前辈,谢家没有恶意。这是我目前一定要强调的。我们只是想查清楚,离驭圃发生了什么变故,让邱家变成那个样子。这种恶xing发展会不会被扩散传播,让四大家族甚至离驭圃的领tou甘家,遭受更大的损失。”
韩遂问了刚才所问的相同问题:“这个阵法,你见过吗?”
谢安在没有立时回答,他双手背负在shen后,目光向前眺望。明明应该是在看韩遂,却又透过他这个人在看更远的地方。韩遂下意识地扭tou,认定谢安在看的是夕霜。怎么,他认识夕霜吗?
“这不是谢家的东西。谢家没有这个能耐。”谢安在的答案很明确,“我只是想多问一句,前辈既然想询问,可见不是自己的,那前辈从何chu1得来?”
韩遂见他是个可以沟通的人,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