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的院门紧闭，里面没有什么声响，似乎住在里面的人都已经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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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答案，似乎谁都没办法知了，因为长公主也已经香消玉殒。

“可是太傅，难你不觉得自己问心有愧吗？皇姐对你如何难你不知？你可真是狠心！”

应湛看到他这样却又是一声冷笑，“怎么，朕说的不对吗？今天是慧明皇后的忌辰，难太傅不给你口中大智大勇的先皇后烧几张纸钱吗？”

沈煜像是毫无知觉似的，每日里除了照例敷药之外，这几日多了一样，是在制作灯笼。

只是从选样到削竹条都是他亲自动手，采薇觉得这人简直是疯了。

可是今年，他像是个没事人似的。

“皇上的母妃，臣并不熟悉，还请皇上恕罪。”

堂之上，他却又是不由己。

新年期间，朝廷也是放假，正月十八这才会有第一次朝会。

沈棣低听着，只觉得这话万箭穿心。

而且每每都是以关心沈煜眼睛的理由前来，可是昨个儿下午才过来，到今天上午还不到一天时间，沈煜这眼睛又是能恢复几分？

沈棣看着那被风卷起来的灰烬，脑中是在别院里，采薇跪在廊下，将纸钱往火盆里丢的模样。

采薇觉得这几日沈棣来别院的次数有点多，每日里都会来这么一趟，或早或晚。

沈棣不明白，为何长公主竟然刻意谎称慧明皇后的忌辰。当时慧明皇后去世时，边只有长公主和年幼的应湛，对于生母的死，长公主肯定不会记错的，那她又是为什么？

“变之时朕虽然年幼不懂事，可是这几年里皇姐每每今日祭奠，朕还是知的。”帝王似乎平静下来，一脸的阴鸷之色，竟然不像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郎。

沈棣听到这话猛地抬起来，看着似乎陷入癫狂状态的帝王，他有些不解。

采薇觉得这未免有些可笑了，她认识的沈棣可从来不是这么按捺不住子的人。

“侯爷，要不要叫门？”贴小厮低声问了句，他有些弄不懂主子的心思。

只是离开皇后，沈棣却还是先去了别院一趟。

沈棣捡起几张纸钱，也丢到了火盆之中。

零星的雪花多了起来，只是刚到了火盆旁就是滋滋一声化成了白烟。

应湛转看着跪倒在那里的人，他冷笑一声，“你可是我大雍朝的功臣，皇姐在世的时候说太傅一片拳拳之心，朕万万不可辜负，你哪里需要朕宽恕？”

“你若是以为这般苦肉计就有用，不妨继续。”看着沈煜手上因为削竹条而出现的一个个伤口，采薇转过去。

不过按照往常惯例，沈棣并不轻松。

“从

过年期间各种事情都还得指望他帮忙置，尤其是新年期间哪边走了水，可还得京畿卫帮着理。

她不过是九江府的一个猎女，怎么会知慧明皇后的忌辰？

“不用，回府。”也许是自己多心了，一切都不过是巧合而已。

难说，采薇今天也是在祭奠慧明皇后？

……

“慧明皇后的忌辰不是后日吗？”这些年来，长公主一直都是正月初四祭祀慧明皇后的。

沈棣摇了摇，应该是为了求上苍保佑煜儿早点好转，所以这次为菩萨烧送银钱。

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