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他自己。他撑开眼睛，花园、路、铁塔，都还在。

「我有一小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鞭，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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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江仙死，在下乱窜，阴缩紧，断断续续的自前端涌出，一接一。他的双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快要无法支撑。

温文放声大吼，与他分开，转过，背靠上窗台，双臂支撑在两侧，向后仰出窗外。他看见崭新的蓝天，蓝天下是酒店的屋檐，石雕小天使蹲在檐角，双手托着脸，俯视着他。

他深深气，张开手臂抱住温文。

温文俯捞住他的腰，抱紧他的肩膀，不准他落。他的膛与周江的背脊紧紧相贴，如同冲刺阶段的骑手与赛，绷紧了全肌肉。他手上快加鞭，嘴里也像纵奔腾，在周江耳边，「驾、驾、驾……」

周江在他疾速的弄下，眼冒金星，和他的骑手一，不顾一切的奔向终点。

周江说，「驴要吃胡萝卜的。」

周江知，他要了。他背过双手，按住温文的，不让他撤离。

在他的安抚下，周江渐渐平静下来。

温文突然在他耳边唱起了歌，音低沉，时断时续，夹杂着息。唱得竟是儿歌。

周江抱住他脑袋，啃上他的耳朵，声音如刀，「我叫了你要敢不喂，小心驴一蹄子

温文浑过一阵颤抖，与他紧密相连，深深的在他内。

周江想起他唱的歌，「你心血来才喂一下怎么够吃？」

两汗浃背的彼此贴合。周江伏在他的膛上，听见他强有力的心，也听见他的喃喃，「江哥，你以后就是我的小驴了。」

温文力气大，巴掌落在上，火辣辣的疼。对比之下，快感更加鲜明。不一会，疼也转换为了酥麻的。温文左右开工，下还在用力撞击，巴掌也毫不停歇的落下来，噼里啪啦。

温文仍然望着蓝天，感觉到他的拥抱，抬起手臂回抱住他，轻拍他的背脊。

温文站直，目光落在他上，佯装惊讶，「我的胡萝卜还不够你吃？」

声音戛然而止。

本来，他不想这样，但都了，也就罢了，趁还着，最后一番抽插，将剩下的都挤给周江。

周江提高声音，不容置疑，「打我屁，快。」

天已经亮全了，城市彻底苏醒，车来人往，熙熙攘攘。

周江趴在他旁，耗尽了所有力气。他觉得自己浑只剩一颗心脏，而就连那颗心脏，也被打气筒打满了，快要飞离。

意思还嫌周江不够主动了。

温文笑了，「江哥，原来你还好这口。」毫不客气，扬手就打。

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他趴在窗台上，一丝不挂，被人从后面得死去活来，前面爱个不停。他感到羞耻。可是羞耻竟让他更加亢奋。周江觉得，有什么在他里蠢蠢动，想要破土而出。

温文不以为然，「驴饿了会叫，你叫了吗？」

他说，「打我屁。」

温文怀疑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