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说实话。”

其实森槐一早就给南和发过消息了，只不过对方一直没回应，也许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灭。

“一个人时常忘了时间，熬夜熬出的病，没事的，哥。”

森槐眨了一下眼，使劲忍住想吞口水

“该不会是南老儿年轻时候的一段情缘吧。也罢也罢，小黎，我们就不要这个闲心了，南爷爷既然藏着，一定是不想让我们知。”

“明天回北京。”

腔像被堵上了般的烦闷，许多天没动静的症状一点点显现。

南黎听了前一句，心里凉的不成样子，剩下的通通自动屏蔽。森槐知了一些事，这点他可以确定，他一直不确定的是森槐对他，是出于兄弟间的关爱，还是仅是南和的嘱托，或是...

南黎侧了侧手，把正确位置给森槐对准，他知森槐无意真要把出什么来，森槐只是气不过，吓唬吓唬他而已。

森槐皱眉，确实没有。

南黎有没有病情瞒着他，一查便知。

南黎变了眼神，接着：“没有。再说，我要是真犯了，你在我边，我怕什么。”

“不见了。”南黎在回来时就已经去查看过了，并不见那个走灯。

“你说我们把九春楼关了怎么样？”森槐突然。

“爷爷的走灯，上面的旦角儿上有簪。”

“什么病？”森槐见南黎不答，又说，“南爷爷离开之前就让我照顾好你，你现在这样让南爷爷如何忍心。小黎，虽然你不习医，但却有医者的本领与理。一直以来有个病痛都是自己解决，可我，我，我也是可以让你依靠的。”

结果第二天却没能回成，南和找的那位医生不知是哪个山疙瘩里的神医，森槐打电话过去愣是被强行断线，好不容易才说上一句连续的话表达清楚意思，对方居然说出山要三四天。

但他又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戏子。”

把它递给南黎，“怎么看？”

南黎抬起眼睛，将另外一只手附在森槐虚靠在他脉搏上的手上，说：“你是医生，这两天我有犯病？”

森槐对南黎的记忆力无疑，稍一转念，笑。

森槐在楼前的右亭内燃上一盏长明灯后，拿出早上收到的包裹。

“走灯？哦，对，过年时候的那个走灯！”森槐正要起去找，却听南黎说。

“启明不起，楼门不闭。”言外之意就是，只有这段时间，九春楼才可以关门。也不怪南和迂腐，关两天楼门都舍不得。南家世代行医，从古时候便断断续续传下来的规矩，只要南家有一人行医，且在一设立医馆，就得守南家三条家训。

而且现在他最担心的，森槐看向南黎，笑了一下说。

森槐点：“确实，点翠在戏曲装扮中比较常见，但是一般都是整个面，像这种花簪的，更像是古时候富贵人家的物件儿。”

与对方沟通完挂断，森槐二话不说拉着南黎把脉。

要说之前对森槐的真情还存有幻想，那么现在当真是一点也不敢想了。

这点翠花簪被青布包裹着，森槐对这不熟悉，只知这点翠美则美矣，终无视生灵，残忍至极。

拿过南黎手中的簪子，森槐把它重新包起：“至于这个，放起来欣赏个工艺之美，至于和南爷爷有没有关联，等他回来给他看看就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