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看着森槐手中的酒杯,接了过去。
一杯酒落肚,南黎眨了两眼眼睛,眼瞧着就要往桌上倒,森槐赶忙伸手去接,却没想南黎倒到一半,又抬起了tou。
“小黎?”森槐叫dao。
大概是酒jing1起了作用,南黎的神智有些许迟钝,许久后才回了句“恩。”
似乎想起了什么,南黎咻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往房间走去。南黎酒后什么样森槐最清楚,一点都不认为他这是要去睡了,亦步亦趋跟上南黎的脚步。
南黎走到房间,拿出行李箱,拉了几下发现拉链拉不动,立ma就要拎起来往地上砸。
“别别别,”森槐一直在旁边瞧着,发现苗tou不对赶紧上前阻止,“放下放下,我们乖乖开箱啊。”
南黎盯着森槐,意识不清醒的南黎眼神格外强烈,醉酒的眼尾平添几分瑰丽,森槐心脏都要被他盯得tiao出来了。盯了许久,似乎认出什么,南黎点点tou,把箱子给他。
“密码锁,你生日?”森槐拨着gun轮问dao,“不是啊。”
“南爷爷生日?”森槐继续拨着gun轮,“也不是。”
“不是生日?”森槐看向眼神格外澄澈看着他的南黎,chu2电般收回眼睛眨了好几下。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日期,试了一下,果然。
“开了。”
南黎扒出个楠木盒,递给森槐。
“又给我?”森槐接过,心dao幸好这回没埋到土里,也没土给他刨。
打开木盒子,森槐认识,这是朵槐花。细细看了好久,森槐抬tou笑问。
“又是花?”
问完一眼撞进南黎的眼睛,心脏紧缩了一下,森槐撇开tou,他想以后一定不能让南黎在外tou碰一滴酒,醉酒后的眼神实在太勾人了。
南黎却低tou贴近他左耳,一字一句慢慢说着:“第一眼,想到你,带给你。”
热气猝不及防扑在左耳上,森海有些耳鸣,话听得有些不太清楚,但似乎又听清楚了,他觉得一定是气liu灌入了耳蜗。这热气yang的从背脊到心尖儿都似乎有小虫在蠕动,森槐脚跟ruan的厉害,不自觉后退一步,强忍着耳朵上的热意,故作镇定地问。
“那,那这朵又叫什么名儿?”
南黎不答了,抬起脚朝他靠近,想继续再贴着他耳gen子。森槐自然受不了这等刺激,连连向后退去,退到最后跌坐到床上,正要起shen时被南黎一把推倒在床上。
南黎双手撑在森槐两边,慢慢凑到森槐左耳边,轻声dao。
“森槐。”
南黎说完便伏在他shen上,整张脸埋进他的脖颈,微微蹭了几下,气息全乱,他听这人说。
“想...”
森槐不是木tou,耳旁是酥到骨子里喜欢的人的低沉嗓音,shen上压着喜欢的人的分量,他平时就算再理智,现在也是心魂俱碎,顾不得其他了。
佛教说,要先戒三样东西:贪、嗔、痴。他大概是无缘我佛了。
森槐狠狠颤了一下,醒过神来,嘴chun热的厉害,应该是zhong了。他感觉到脖子上最为脆弱的那chu1被牙齿磨了一下,脖颈左边已经被tian的凉飕飕的,下一秒又ma上重新被热度沾染。
南黎轻轻啜了一下,发出一声让人面热心tiao的水声,抬眼看他。
是记忆中无比清澈的少年眼眸,森槐一时失了神,不知dao这时候的南黎是清醒着还是醉着,不过无论清醒与否,这份nong1烈的爱意却是实在的,让森槐有点招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