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两人都未说一句多余的话，柳洛北坐着看书，白武寒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那人是谁？”柳矜霜坐到椅子上问。

☆、第十章

“行。”白武寒说，走向黑夜里。

“你们在说什么？”柳洛北冷冷的说。

“下人？”

柳洛北看着白武寒，眼睛里满是怒火，他抬起手，看到白武寒害怕的表情，一愣，不禁想到第一次见面时，这人也是这么看着自己。

他是个下人，一直都是。

烛光摇曳，空气中满是压抑。

柳洛北看着白武寒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舒服，却又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我一个月后就来取。”白武寒说，一两白银再加上他先前攒的，差不多够诊金了。

“他是……”柳洛北张了张口，“白武寒。”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白武寒突然想到大夫规定要诊金的期限快到了，从柜子的最底层取出玉质茶杯，看着外面逐渐昏暗的天色，白武寒急忙向府外走去。

“季大哥，我出去买点东西。”白武寒笑着说，心里有些忐忑。

“掌柜，您看看这个能当多少钱？”白武寒低声说，拿出杯子放在柜台上。

“哼。”柳洛北冷哼一声，大步离去，剩下两人在原地不敢多语。

“那快点回来啊，待会儿关门你就进不来了。”

那掌柜拿起茶杯看了看，这可是上好的白玉瓷，上面镌刻的银龙起舞的图案十分细致，可不是寻常人家用的起的。

“少爷…我们……”

白武寒心里一惊，这可是他半个月的工钱，要是以前的话，可是半年的工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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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武寒…”柳洛北放下手，“白武寒……”

“谁知呢，我看少爷最近心情也不好…”姓季的侍卫说一半，突然看到眼前的人，急忙改口说，“少…少爷。”

柳洛北在房间毫无睡意，正想出门走走，就看到白武寒匆匆离去的背影。

“一两白银。”掌柜说。

“……”

“行。”掌柜应到，把银子递给白武

白武寒一愣，看向柳洛北，就见那人一副默许的神情，于是低下说：“是。”

一旁有侍卫进来通告：“少爷，陈将军与夫人来了。”

掌柜看了看白武寒，那人腰背微驼，面带郁色，一副柿子的样子，再看那穿着，原来是柳家的下人。

“让他们进来吧。”柳洛北说。

白武寒怔怔的看了眼柳洛北，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在看到那冰冷的眼神后，低下离开了。

“少爷。”另一人附和。

“洛北。”柳矜霜叫，陈煦尧向柳洛北点了点，“我们刚从主宅过来，来看看你。”

近，只能不断的后退，直到撞到墙上，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躲不了了。

“嗯。”柳洛北点了点。

“哟，小寒去哪啊？”门口的侍卫问。

“我看小寒最近没什么神，是少爷骂他了？”一侍卫打着瞌睡说。

柳矜霜看向白武寒，说：“你先下去吧。”

“出去。”柳洛北说。

“是。”

片刻，陈煦尧与柳矜霜走了进来，柳洛北起叫：“姐姐，姐夫。”

“少爷。”白武寒张口的叫，手紧紧的抓着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