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望舒手上没力气：“仗着什么？”

周焰说：“这话梁夕云也说过。”

周焰低笑一声，品咂重复一遍，这算什么？

罗望舒踢开拖鞋：“发情期的事呢？你很矛盾，亲手把‘冷却’送到我手里，又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

知这个。”

“你太悲观了。”

罗望舒感到他肤下的肌肉猛地紧绷，两人瞬间调转，他被抵在墙上。周焰将他抬高住，双脚够不住地面，本能反应地勾住他的腰。周焰腰腹紧绷，被他勾住的腰间一丝赘肉也无，手臂丝毫不动，得像石。

蒸腾的热气，酒气，扑面而来的费洛蒙，罗望舒勾着他的手臂都了。

“我说过不陪你玩。”

“‘你可以相信我’、‘我跟其他人不一样’、‘我对自己有信心’――这些话，梁夕云和杨昕都说过。”周焰仰起，闭眼着山，他看起来还要更疲惫，“你问我为什么Omega不会是我的择偶对象，因为有些东西，不是说你努力，你有勇气，有决心，就能够克制与战胜的。”

“什么意思？”

两人的离得很近，几乎他往前倾，就能够到。那双很好看的么

手掌顺着他肌肉的弧度往上，罗望舒的颤抖起来，他说不出话。

因为双分开盘在周焰腰上，所以的任何反应就更加瞒不过。他呼急促起来，感到开始发热。

周焰瞥他一眼，这回没再拖鞋，自顾自地往外走，说你不爱听，那就不听了吧。

日色已经见晚，西窗的光起来，暗下去，淋在罗望舒肤上，有种通透的质感。周焰的脸色在日光下，也显出一点酒后的颜色来，他气息微醺，不再无懈可击。

一力猛地从后袭来，将他按在墙上。

周焰在明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接着看到明里逐渐涌起的雾气。

他的手轻托住罗望舒的腰。酒气一下在二人之间弥漫起来。宽大的手掌贴住后脊肤，罗望舒顿时感到周焰手心的温度。

迷迷糊糊中他想，如果真的发情了……

“我不是悲观，我只是更认清现实。”

罗望舒瞬间有点慌，脸上还故作镇静，却骗不了人，刹那间散发出信息素的气味来。

“不是大事，没必要重提。那时候我们也不认识。”

“上次在雪龙港也是，你总仗着别人……”

周焰手臂也蹭到冰凉的脚趾，心中鬼使神差想：果然是冰的。

他低，对上一双明的眼睛：“我问你发情期的事呢，你跑什么？”

周焰笑起来，让人心生警戒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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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焰的沉默中却有千言万语。罗望舒转，用目光询问他。

罗望舒还要反驳，明显地不赞同，周焰却再次起。余光看到不远被踢开的拖鞋，顺手拎过来，摆正放在罗望舒面前。

他伸手，握住勾在腰间的脚踝，两指探究似的，从罗望舒的探进去。子内衬是丝绸，很凉，他抚摸他的脚踝往上的肌肤，质感竟不输于丝绸。

“不是什么大事。我发情的时候，你就在楼下。”罗望舒不让他走，“后来那么多次机会，你也从来没提起过。这算什么，嗯？”

“知如果我是Alpha，现在会发生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