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生没有回答，因为德生早已长眠邢阳。他再也无法站在恭肃帝背后，听着他的抱怨和唠叨。

元昼再也忍不住，找到了他那个以荒唐出名的十二叔，跟他的十二叔说起这件事情来。

元昼抚着徐钰在睡梦中依旧恨不得搅在一起的眉，看着徐钰下斑斑驳驳。

元昼手指抚上那些疤痕，惹来徐钰一叠声的咒骂和挣扎。

徐钰上半，苍白的肌肤上是几长长的疤痕。

林渊终究是不忍心，偷偷叮嘱下属留下一个来，将徐将军的骨灰重新收拾好，再放回盒子中。

他的十二叔吊儿郎当的趴在床上，屁上刚刚被打了几棍子，听到他说这话兴奋的两眼发光：“你就是见的人太少了，走，你跟我走，我带你去赏菊阁，哪里好看的人多的是呢。”

“昼儿可曾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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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肃帝长长的叹气：德生啊德生，你说朕让他娶亲，究竟是对还是错呢。

“他又被抓回来了？”

她摸着手上的一对羊脂玉镯，这是她早上去王抚那里敬茶得来的，说来好笑，自己一个人去敬茶，只怕自己现在已经成了整个东的笑柄。

元昼抬手将徐钰扔回床上，他骑在徐钰上，双手将那沾满泥点的白衣撕开。

元鸣换了衣服，一瘸一拐带着元昼进了赏菊阁，元鸣花了大价钱把阁里最好看的几个小倌找来放到元昼边，得意洋洋：“你看看，这些哪个不比他强。”

徐钰知他要干什么，挣扎的更厉害……

李若修推开窗看着元昼手里提着一人默不作声往寝走去，又关上了窗。

他第一次梦到与徐钰苟合之事时，心中是惧怕的，他甚至有段时间都躲着徐钰。徐钰对他那么好，他产生了不该有的念，产生了肮脏的念，这真是该死。

“那就好，随他们去吧。”

他知的，他一直对徐钰有着肮脏的念，这个念是从他心底里生出来的，犹如枝枝蔓蔓缠满他过去的十八年。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其实那皇太孙不来也好，这样自己也能清净，省得每天提心吊胆。

自然应该是比徐钰强。

“殿下并未受伤，那徐钰毕竟在牢里面受过酷刑，子早就坏了，当然伤不了殿下。”

元昼伸着脑袋往下看，看着人间百态，看着世间繁华，看着与冰冷严肃的东不同的人间。

八宝站在恭肃帝后：“昨夜连夜去的，今天早上就提回来了。”

楼下有人了嗓子细细唱着最时兴的歌曲，觅年少。

李若修点点，示意她退下。

了荒山司。

恭肃帝看着笼子里的金雀，金雀用金红的嘴尖一下一下啄着栓子，每当它快啄开时，恭肃帝便会再将笼门拴好。

笑脸相迎，眉眼羞。

“是。”

寝中还是一片大红。

那个都不比他强，元昼苦着一张脸,不仔细看倒像是别人来嫖他的一般。

她浅浅喝了一口茶，后面陪嫁来的翠冷：“小姐，所有的书籍都搬来了，婢没让他们打开，都放到卧房去了。”

元昼提着徐钰一路从东门口拖回寝，声音之大闹得人尽皆知。

“你见了那些人，保证把徐钰放到脑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