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来等着在这里掉脑袋呢?”
元鸣循着声音看去,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tou,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恭肃帝开口dao:“不必难为她,她年龄尚小zuo事不稳重也是正常的,找个年纪大的稳重的去zuo就行。”
八宝忙将那个gong女扯起来:“还不谢过皇上再走。”
小gong女又跪下来磕了三个tou才倒退着往后面走去。
外面雪下的大了,如同扯柳絮一般往下飘落,小gong女ca着眼泪啜泣着慢慢走在gongdao上,走到人际罕见之chu1改变了路线,径直往东gong方向去了。
元昼递给徐钰两颗龙眼大的药wan子,徐钰将它们按在雪人的脸上,起shen拍拍手上的碎雪dao:“元昼,你看看它还缺着些什么?”
元昼又从怀中掏出一个萝卜来递给徐钰:“你把这个给他安上吧,他还缺个鼻子。”
徐钰接过萝卜往雪人脸上怼去,他虽然脑子不够清楚,但是手上的力dao还在,元昼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雪人的脑袋怼碎,留下一地雪渣滓。
“碎了……”
徐钰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元昼。
“没关系,碎了就碎了,等明天咱们再堆一个,今天你已经在外面半个多时辰了,再待下去就要冻坏shen子了。”
那一年酷刑bi1供,让徐钰shen上大大小小留下来不少mao病。
徐钰也算的上是听话,扯着元昼的衣服就往寝gong走去。
“殿下,nu婢有话要说。”
元昼回tou,shen后立着一个十二三岁的三等gong女,他开口dao:“哦?他来了?”
小gong女点点tou:“来了,nu婢听到了。”
小gong女原名叫季书阁,现年已经是十五岁,因为年幼时勿食虎tou草,导致生长的比正常人要慢一些。明明十五岁看起来却像是十二三一样。
她自幼跟着她姥爷学习医术,正统医学不会,偏方倒是会了不少。
“你有话进来说罢。”
“徐将军躺好别动,伸出手来让nu婢看看。”季书阁熟练的从箱子里面掏出银针摆在床边。
徐钰紧张的瞧着这个小gong女,这个小gong女每次来都会用银针扎他的脑袋,特别特别疼,他紧紧抓住元昼的衣袖不肯让元昼离开半步。
“徐将军今天可还记得墨阳城?”
徐钰见她放下了自己,慌忙躲到床里面去:“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徐将军这病又严重了,上次来还是记得的。不过书阁有一个建议想要给殿下。”
元昼在他们二人shen后dao:“你说就是。”
季书阁将银针打包藏起:“徐将军现在病的越发重了,既然他自己不愿想起,那殿下又何苦bi1他想起?银针入xue的滋味并不是那么舒服,而徐将军的那段记忆只怕是也不怎么舒服吧。”
元昼沉默:“那他还有没有可能会记起来的哪一天?”
“有,也可能没有。”
季书阁看着缩在角落里面的徐钰,对他伸出手dao:“来,徐将军,你且出来,nu婢不会用针扎你了。”
“徐将军可还记得你的名字?”
徐钰歪tou想了一下,发现并不记得,便摇摇tou。
季书阁dao:“请徐将军记住,您的原名是徐钰。”
季书阁看完徐钰,又起shendao:“殿下,nu婢应该跟您说说思事殿里面的事情了。”
元昼点点tou:“今天去的是何人?”
“是平阳侯元鸣,nu婢听了他们二人的话那邪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