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一直在笑，像是真的很愉快。

丁当解开他的衣服，带，把他剥光了，然后站在一旁看着。黄子成冷得厉害，蜷缩起子，抱着膝盖在沙发上缩成一团。丁当在他边坐下，用手抚摸他【赤】的脊背，干燥的掌心贴在他背上，每过一片都像烙铁一样，的他一下一下哆嗦。

黄子成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消失，他哆嗦着放下筷子，有点想吐，感觉像是患了重感冒，都是昏的，什么声音在耳朵里都听不真切。他迷迷瞪瞪的感觉到丁当走到他旁，把他扶起来，他跟着对方踉踉跄跄的来到沙发边，然后整个人被推了上去。

丁当笑。

“只是我没想到，你当着他们面喊我名字……不过也不能怪你傻，是我提前没跟你讲，但我提前也没想到你会跑那去啊，只能说是天意弄人了。”

黄子成挣扎的力气渐渐变小，最后伏在丁当怀里，没了声息。

“你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我倒不是故意跟你说这个，只是看你模样，我要是憋着不说，你能一辈子噩梦。”他用力将黄子成揽进怀里，亲了亲发，语气亲昵，“早就说过，咱们谁也别嫌弃谁，谁也别嫌谁脏，你跟我在一块，就注定干净不了……你要是想不明白，就慢慢想，人都有个想明白的过程，哪来那么多大彻大悟。”

那么近的地方，有点心理阴影。”

丁当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将他牢牢固定在怀里，冷静的给他解释：“他们被救出来后，肯定会接受询问，你把我的名字喊出来，让他们知了，就会有人来调查我。他们会先调查你，因为很明显你认识我，然后我的份就会暴……后果很严重。”

黄子成近乎崩溃的挣扎起来，混不成声的嘶喊：“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为什么！！！”

黄子成面如死灰，一脸麻木，木偶一样任由丁当摆弄。丁当把他的脚提起来揽到肩上，从侧面进入他，重重进去，又齐出，力凶狠的像是在施。黄子成却感觉不到上的痛楚，他的心里有块地方，像是被挖空掉，空的漏着风，疼得刻骨铭心，不堪忍受，只想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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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成的筷子停住了。

丁当的确很愉快。

“人是我杀的，你也有份，这份罪，咱们要一起担。”

黄子成这时还没缓过劲来，有点见不得丁当笑，便低下捡起筷子往嘴里面条，眼不见为净。他食不知味的了几口面条，就听丁当在那边幽幽――

丁当笑着安抚他，只是这安抚渐渐就变了味，黄子成被掀翻在沙发上，埋在臂弯里，像只鸵鸟一样逃避着现实。丁当从后面压上来，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他的脊背，黄子成被他的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探出去干呕，又被丁当揪着发扯回去，拉起来亲吻。

“我怎么就招惹上了你……”他声不可闻的喃喃，“怎么就叫我碰上你，为什么偏偏就是你……”

人在干不德的事情时，总会想找些同伙。正如俗语里最铁的三种关系：一起嫖过娼，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脏――都不是什么好事。按学术上讲，这个叫共同犯

他哭了。

“你不提这事我都忘了，其实那时候，我是打算把你们一起都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