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丽云的案子开庭前，许剑的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是第一名。

法医失笑：“武侠？”

许剑急忙收回视线，把那目光甩在后。

许剑扭冲她挤出一个笑，点了点。

最后法官宣布判决会在十天后进行，辩护律师先看向唐清，冲她点了一下。唐清松了口气，拍拍许剑的肩膀，：“放心吧，你妈妈很快就能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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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侦查结果也出来了，各种迹象都表明冯丽云是在自保时误伤了许志强，但法医验尸后却忍不住惊叹：“这一刀刺得太准确了，虽然人在那种情况下有可能会发挥出超乎平常的力量，但是一刀切断动脉，对一个常年挨打的瘦弱的女人来说，还是很让人吃惊。”

老警察出一个笑容：“问了，她承认了。”

许剑去了法庭旁听，起初她作为证人上去答了些警察早已问过的问题，随后律师、证人们轮你来我往地说着，许剑听得很认真，像是在课堂上听课似的。唐清误以为她很紧张，握紧了她的手，：“别担心，老师的朋友说了，你妈妈被无罪释放的几率很大。”

老警察似乎也有些意外，：“是，不过她说是她女儿聊起武侠，两个人无意中发现的。”

冯丽云转被两个警察挟在中间带走了，许剑感觉有一锐利的目光刺向自己，她看向目光的来源，发现了一个老警察，下意识地，嘴角的笑容消失了，后背一阵紧绷。她觉得老警察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自己的，在自己的脑子里扫视无遗，许志强死亡背后的所有的一切都已被他看见。

唐清主动拜托了一位律师朋友为冯丽云进行无罪辩护，许剑本不需要开口请求，唐清几乎就帮她办好了一切的事情。

冯丽云也看向女儿，眼眶通红，强忍着眼泪冲她微微笑了笑，示意让她放心，自己很好。

第10章误杀（2）

许剑却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而是望着要被带走的母亲。

老警察叹了口气，：“冯丽云的口供也一直声称自己是无意的，也许她说的是真话吧。”

“是啊，”老警察无奈：“要害位什么的，听起来也还说得过去，最近武侠行的。”

许剑回以同样的目光，她的嘴角微微勾起。

出了门，唐清絮絮叨叨又嘱咐了她许多的话，等到许剑走出法庭的大门，发现时近下午，盛夏的太阳把整个世界炙烤得火热，强烈的阳光在地面上反起强烈的光。她伸手挡住眼睛，漫无目的地扫视着这个新的世界，原来这个世界也可以如此温。

“你们问了她有没有事先知动脉的位置吗？”法医还是有些好奇。

法医耸耸肩：“不排除她事先了解过有关人结构的知识，但是从现场来看，她确实不构成蓄意谋杀。”

医生也检查过冯丽云的了，内外都有很多旧伤，许志强死亡当天确实对她有过高强度的伤害。

中他们得知许志强生前对妻子和女儿都有过数次暴力行为，而邻居口中的冯丽云一直是个温和善良的人，绝不像是会杀人的人，至于许剑，虽然沈默寡言不爱和人打交，但成绩很好，也很听话。

“承认了？”法医惊讶。

“有没有可能……”老警察给了法医一个复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