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寒只能是点。

叶天机笑：“不过一个礼物，没有什么义。”

杜鹃回他：“我朋友，程一寒。”

程一寒抬起看着她。

杜鹃：“所以你宁愿不说？”

杜鹃想了想：“去找叶天机吧，有些事想问个明白。”

杜鹃冷冷：“没什么。”

杜鹃摇摇：“你不懂。我早知叶天机心思不纯，可是我也没想过他会骗我……”

杜鹃叹了口气：“罢了，你唱首歌给我听吧。”

叶天机若有所思地抚了抚额，没有多言。

叶天机冲她摆摆手：“小丫，别动怒，

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听她的。

杜鹃：“我最讨厌被人欺骗。当初，我以为小和尚就是小和尚，怎么也没想到……”

程一寒把她放下来：“你想去哪里？”

杜鹃回：“拖您的福，暂时还死不了。”

杜鹃：“我有些话想要问你……”

杜鹃：“你和我说句话，我怕我就这么死了。”

叶天机挑了挑眉：“你是说？”

程一寒：“嗯。”

程一寒：“你的伤口正在血，我先帮你包扎。”

叶天机注意到她边的程一寒：“这位是？”

程一寒听到她的声音虚弱无比，心里一颤，应了声：“嗯。”

杜鹃向程一寒：“你先等我一下……”

程一寒：“别多想。”说着，施展轻功，向外飞去。

杜鹃：“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程一寒不放心地看了看她：“你的伤……”

杜鹃：“你有什么要说的？”

程一寒走出了院子，有黄叶在半空中悠悠地飞舞着。

程一寒：“我不放心你。”

杜鹃：“无妨。”

程一寒沉默片刻：“我懂。”

叶天机叹口气：“你想知什么？”

杜鹃笑：“还好，还好，临死之前边还有个人。”

叶天机立在小院门口，看到杜鹃过来忙走上前去：“如何？伤得可重？”

程一寒似乎有点犹豫，却并没有说什么。

杜鹃往上瞟了一眼动的白云：“你说，还会有人来追吗？”

程一寒：“……”

杜鹃：“好，我总算死心了。”

叶天机仿佛早就料到她要说什么：“借一步说话，你的这位朋友？”

杜鹃：“没事，走吧。”

杜鹃避开他：“你知我最讨厌什么吗？”

杜鹃抬起手去揭他的面：“程一寒，是你吗？”

程一寒：“嗯。”突然醒悟过来：“嗯？”

程一寒摇摇，随即想到杜鹃可能看不到，于是回她：“应该不会。”

杜鹃这时候才想起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杜鹃：“我还是死了算了。”

杜鹃：“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正好这个时候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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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玉钗。”

程一寒看她面色憔悴，脱口而出：“我不会。”

男子往下一看，长剑脱手，正在往下坠落，他捞了一把，没有接住。正要再下去捡，杜鹃：“不用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叶天机不看她，像是沉在了遥远的回忆里：“你同她很像。”

杜鹃：“我从不屑谁的影子。”

☆、第三十章我本将心向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