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还没有破。

青袍长老：“哦？是吗？”

“那就对了，如此看来，他倒是必胜了。”青袍长老话音刚落，另外三片衣角也都飘在了刀锋下。

陈富贵也看出战局对杜鹃不利，领着一帮人扯着嗓子喊：“姑娘加油哇！”这还是杜鹃教他们的，此刻来给她鼓劲，杜娟只觉得不不类。

青袍长老赞：“好剑！”

那边，程一寒以一对六，也是败势已定。

杜鹃：“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已经看出来了吗？”

“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赢我！”青袍长老许久没有这么兴奋了。

杜鹃：“我自然是不敢自比程前辈。”

“武陵刀法！”青袍长老大叹一声：“竟然是武陵刀法！”

第三掌下去，杜鹃不支，终于倒了下去。

“即使赢了，你们两个也未必胜过我。”青袍长老颇为自信。

“正是。”杜鹃点点：“前辈面前，容我放肆托个大。”

商长老讪讪地闭了嘴。

第二掌下去，血染红衣。

杜鹃：“前辈，我们开始吧！”

杜鹃：“您的也不差。”

“这是程千帆的绝技，怎么会……”青袍长老随即理出了绪：“是了，是了，他还有一个徒弟。”想到这里，他转问向一边的杜鹃：“你这位朋友是？”

程一寒愈来愈弱，正当所有人都觉得这一战可以结束的时候，他突然纵一跃，出了六人的包围圈，刀光唰唰地闪过，只向其中三人下摆。众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他的刀锋落下，三片衣角随风翻飞，飘了下来。

“他叫程一寒。”

两人俱是淡定地看向程一寒。只不过，青袍长老是真淡定，至于杜鹃，那就不可知了。

成串地激出。

“所以，我想讨个巧，请前辈让我三招。三招之内，只要我的剑削掉前辈的上任何东西，就算我赢。如果没有，三招之后，就算我输。”

陈富贵他们开始哭喊：“姑娘啊，姑娘……”

青袍长老：“你也觉得你那位朋友必败？”

“赌什么？”

青袍长老：“勿要多嘴！”

程一寒也疲力尽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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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都未必能赢，你一个？”青袍长老觉得这是天方夜谭。

“倘若我朋友输了，我们退走，以后再不来古灵山。倘若赢了……”

“前辈知？”杜鹃问。

第一掌下去，杜鹃摇摇坠。

青袍长老：“咱们先收手，看看他们如何？”

杜鹃：“不，必败的是他们。”

“也就是，我只守不攻？”青袍长老饶有兴趣地问。

商长老忍不住喊：“大长老，手下留情啊！”

商长老呵斥

杜鹃：“前辈这是何意？”

青袍长老：“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何意，你说何意？难不成，你以为你是程千帆？就是程千帆，也是勉强削去我半片衣角，最后不还是两败俱伤！”

青袍长老哼了一声：“他要是没死，我非要再和他战上一战！”

“这个自然。所以，如果他赢了，就和你们那六位一起休息。我们两个决一胜负。”

青袍长老犹豫了片刻：“罢了，你接我三招就可以了。”

杜鹃：“不信我们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