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哲撇撇嘴：“他们不算我的学生，只能说是我的徒弟。”

乔玉哲看了他一会儿，抬手蹭了蹭他半不干的眼角，笑：“我教过的学生全都这样受过伤，有的还把胳膊摔断过呢，就没见一个哭成你这样的。真那么疼？”

九千格在他背上晃晃悠悠，扭过问肇事者：“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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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哭无泪地发牢，可低一看九千格纸一般白的脸色，木得眼泪都不出来了，倒也多少平衡了一点，着实为他心疼了一把。对一个贵的少爷来说，这简直就是满清十大酷刑吧。

九千格挣扎着抽出一只胳膊，抵死反抗：“我不！疼死了！”

九千格恹恹地“哦”了一句，自认倒霉。

☆、第八章

“是啊。”

乔玉哲子顿时一僵，自己也疼得要死，觉得手指简直要被生生咬碎了，十指连心啊！你咬就咬吧，反正是我让你咬的，可你掐我大什么！还掐得那么用力！不知那里最怕疼了么！九千格，你真的不是来报仇的么！

祁连看着他们走出育室，过了半天才一脸委屈地喃喃：“师傅从来都没那么凶过我……”

咯吧！

九千格靠在他肩，心如死灰，碎碎念着“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整个人无知无觉，连大夫给他上夹板裹纱布都不知了。

乔玉哲在他耳边低声：“好了，乖一点，再耽误时间脚就废了。”

九千格鼻子，有气无力：“算了，也是我不该凑这个热闹。”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平常就这样教课么？”

九千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丫等着瞧吧！”说着，还很大爷的“哼”了一声。

乔玉哲被瞪得一乐，举手投降：“好好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别气别气。”

到了医务室，胳膊肘的伤好理，难办的是脱臼的脚踝。倒不是说大夫技术不行，而是九千格实在受不了，一碰就嗷嗷叫，坐在床上很怂地不给大夫看脚。乔玉哲在旁边又哄又劝都不奏效，眼看那脚踝愈发红，无奈只好到他后面单手箍住他上，又伸出食指递到他嘴边：“咬着吧，忍一下就过去了。”

“没必要这么狠吧？我要是你学生一定投诉你罚。”

乔玉哲：“嗯，明年五月份会参加本市举办的青少年散打比赛，顺利的话再向全省全国进军。十来个徒弟，最后只有三个名额，就应该让他们各凭本事，吃点苦。那个祁连，算是其中最有希望的一个了，各项标准都不错，又肯努力，遇强则强，我很看好他。不过他有点狂妄，总想找人挑战，刚才估计觉得你也是个对手才那么鲁莽吧。”

男生答：“祁连。”

九千格狠狠瞪他：“就疼！”

！现在是上课时间谁准你乱跑了！俯卧撑一百个完了是吧，那就再一百个！你们，”环视剩下的学生，“给我好好监督他完！如果偷工减料的话，最好别让我发现！”说完也不回地走了。

乔玉哲找了别的老师代课，打车送九千格回家，一路上很是内疚：“真对不起，是我没好学生，这段时间我会好好照顾你。”

九千格：“徒弟？”

九千格哼哼唧唧，怕得要命，眼睁睁看着大夫面目狰狞地握住自己的脚，用力一掰。

九千格把脸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