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怎么说话的。”小慕容氏的这声训斥却带着的柔和。

不过他好像是被大萧后和另外一个寒门出的大臣联手给活活气死了。

着背，听到女儿提起当年的那场悬案，立即就白了脸，一下就将女儿的嘴给捂住。

她怎么看不出来姜氏的态度？虽然姜氏一直在笑，可是这笑是真心还是场面上的，一眼就能分别出来。

“你这话若是传出去，说不定就能闯祸。”小慕容氏拿着女儿疼，别家小娘子学骑要不就学汉人的书籍，每日里都乐呵呵的，偏偏自家二娘就爱听这些消息。

“如今李尚书让姜娘子怀上这一胎，要是姑母心狭隘一点，指不定要出甚么事。”萧丽华想起这些贵妇就算养小白脸都是一些出低微的人，图个对方爱财好打发。偏偏这位姑母与众不同，眼光十分高，只有一张脸脑子空空是完全进不了她的法眼，一定要有貌有才才行。

能混到这样一个结局，真不容易。萧丽华在心里撇撇嘴，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巴结的，而且这种世家子一旦得势，推荐的都是族内的子弟，他得势之后连家里的傻子都被推出去官，巴不得恢复魏晋时候的门阀制度。

“二娘！”小慕容氏眉蹙起，她抬看了看，车外侍儿们骑跟在车四周，离母女并不近，方才女儿说话的声音不大，想来除了自己也没有人能够听到仔细。

“阿娘，就别去姜娘子那里了。”萧丽华，她一想起姜氏那张脸心里就不舒服，她家的阿爷的确是不争气，但还没到她们必须要巴巴的看人脸色的地步，“那位姜娘子恐怕还不屑于和我们这些寒门打交。”

萧丽华就看过这位姑母几位情人的记载，几乎个个都是样貌好才能好的大臣。估计也是将朝堂搞成了后，这位太皇太后薨逝之后，不是葬在自己丈夫边，而是另选一福地作为陵墓。

说起来，气死他的大萧后还真是了一件大好事。

也是，当初大萧后回的时候，这货死拦着不让，结果闹出皇帝为了一个被驱逐出的妃子和大臣打嘴仗的事来。大萧后不恨死他才怪。

萧丽华耸耸肩，“这有甚么怕的？如今谁还猜不到里的隐情？”平城里人多着呢，不然太皇太后毒死先帝的言怎么私底下传遍了？也只是碍于太皇太后的刀，不敢说到东面前去罢了。

“儿听说姑母霸的很呢。”萧丽华进次数不多，就算进了东，也是被晾在一边的主。对于那个对她爱答不理的姑母，萧丽华自然也没多少好感。

“小小年纪，议论这些事，二娘也不怕招来事！”女儿年幼，小慕容氏舍不得责骂，气了许久才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李尚书家不错。”萧丽华想起这位尚书对高宗有恩，哪怕高宗在太皇太后一死亲自掌握大权之后，也没有因为他曾经是太皇太后一系就收拾他。

“阿娘也是这么觉得的，对不对？”萧丽华窝在小慕容氏的怀里咯咯直笑。小慕容氏抱着怀里的宝贝只能无奈了。

“怕甚么？儿知这些私底下就传遍了。”萧丽华对小慕容氏的担心不以为然，她听到的还只是九牛一呢，传的更厉害她还没告诉小慕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