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这样不好吧?毕竟是阿爷。”萧则出声dao。
萧丽华听出萧则话里的不认同,恨不得撬开这位阿兄的脑袋看看里tou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阿兄,放心,东gong不会将此事闹大的。”萧丽华有十足的把握,古代讲究家族抱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有什么独善其shen的dao理。萧协胡闹到这种地步,太皇太后知dao,肯定是对他加以约束,免得闯更大的祸。
至于宣扬出去,就照着太皇太后上台之后把对她不满的大臣连番下大狱的作风,哪个又有这样的胆子?
“阿娘,阿兄,如今能真正guan束到阿爷的,只有姑母了。”萧丽华抓住小慕容氏的袖子,抬tou看着小慕容氏。既然萧协靠不上就换个大tui抱,东gong才是萧氏一族的真正族长,萧协和东gong一比都算不上什么。
至于什么贤良淑德,啊呸!要那个鬼东西zuo什么,自己过得舒服就行,追求那个难dao是要把自己挂起来供人烧香吗?
小慕容氏是鲜卑人,鲜卑和汉人的规矩不一样,真的脾xing上来,直接会分一半家中财产回娘家去。在鲜卑bu落早期还有寡妇直接继承丈夫全bu财产的。
北朝建国的是鲜卑拓跋,这种bu落遗风到了如今还有。小慕容氏对萧协是失望透ding,gen本就没有给他遮羞的想法了。
“好,阿娘过几日进gong。”小慕容氏想起丈夫咬牙切齿,恨不得刚才下手更重点,直接打死算了。
反正她有儿女,男人gen本就不重要了。打死还少些事,她可以去另寻年轻美貌善于服侍人的少年。
萧则听到母亲和妹妹的对话,在一旁惊讶的张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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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学习骑she1。
萧妙音今日换了一shen便于行动的胡服,坐在gong人们铺好的毯子上盘tui坐下,旁边几只香炉里加了栴檀,气味庄重芬芳。
今日来的不仅仅是诸王,gong中的几个公主也来了。骑she1此时在北朝是不分男女的,公主们tou发梳成鲜卑女子中常见的辫子盘在tou上。
陈留公主将近十岁,是同辈公主中最大的,她手里拿着鎏金高脚杯,看着那边坐着的胡服女孩,嘴角扯了扯,扯出个笑容来。
说句实话,陈留公主对太皇太后将自家侄女留在gong中的事半点都不觉得奇怪。萧家又不是士族,有本事的士族不靠女儿,也就是外戚gen基又不稳的萧氏,才会这么急着将将来的中gong之位定下。
不过她瞧着燕王的女儿多,光是被认下来的女郎就有七八个了,还别说那些燕王没认下,只能从母上贱籍的那些女儿呢。
她那位大母呀,侄女儿多。如今眼前这个是合了弟弟的眼,可是将来么,谁知dao?
兰陵公主见过萧妙音几次,因此见着她也不见外,拉着她嘀嘀咕咕的说些话。
“陛下是真喜欢你,不然怎么在大母面前让你住在gong里?”兰陵公主容貌并不太出色,她汉话说的生ying,刚开始还和萧妙音说了一两句汉话,发现自己还是说不惯的谥号干脆就用起鲜卑语来。
幸亏萧妙音鲜卑话也说的好。
“那是陛下高看我了。”萧妙音坐在毯子上,手里拿着个小杯子,杯子里是上好的酪浆,散发着一gu蜂蜜的香味。
“那可不一定呢,瞧,大母不是还让你住在昭阳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