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几日晚上亲热的次数多，卫然老怕再弄伤卫泽，动作不免拘束。

卫然把报纸从他手里抽走，蹙眉扫了一眼。终于明白那日卫泽和陈士洪在医务室见面就缘由，心里的愧疚愈发深，怜惜地搂着卫泽的腰轻声问他花还疼不疼。

卫泽傻傻地仰起，凑到卫然面前笑起来：“哥哥……哥哥我想怀你的孩子……”说完偏用鼻尖磨蹭卫然的颈窝，“想要哥哥喂饱我。”

“咦，陈士洪跑了？”卫泽盯着报纸上的一小块新闻笑得满眼泪花，“够聪明的，学会逃婚了。”

“小泽？”卫然完了卫泽的鼻子，注视着他上狼狈的吻痕很是满意，“我总有一天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就算你是我弟弟。”

“小泽？”卫然抬手抹去卫泽角的药渣，心里暗自懊悔，“小泽你看着我。”

“哥，你活儿不好又不是一

倒是卫泽，虽然记不得卫然欺负他的模样，却对他哥本能地畏惧，时常半夜惊醒慌慌张张地往床边挪，被卫然搂回去的时候甚至会被吓哭。

卫泽眼里的光完全泯灭了似的黯淡下来，双目无神地注视着天花板，搭在他哥肩上的手跌落在了床单上，浑痉挛着攀上情的峰，然后捂着小腹晕了过去。

这天下了点雨，空气里的燥热一扫而空，卫泽趴在他哥上看报，两条纤细的小胡乱晃着，脚尖时不时踢到卫然的下巴。

卫泽这一晕，直昏睡到第二天傍晚，大夏天的发了烧，蜷缩在床上满嘴胡话，捂着小腹神经兮兮地嘀咕：“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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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泽这一病，在床上躺了快一周，他哥寸步不离地守着，每日喂药再搂着睡觉，是把卫泽的神智给了回来，只是这人忘了学堂医务室里发生的闹剧，也忘了他哥骗他怀孕的事儿，成天窝在床上哑着嗓子发脾气，闹着要去翠鸟阁玩儿。

卫然的脸色更加难看，着卫泽的后颈叹了一口气，把人裹在被子里抱在前躺在了床上。卫泽额，子胃寒就使劲往他哥怀里拱，四肢紧紧缠在卫然上发抖。

觉，觉得他的比平时更热些，就插得愈发用力，狠狠地撞在细的口边，着卫泽和他一起沉溺于炽热的情。

“孩子？”卫然心里的火气本没有彻底熄灭，着卫泽的下巴在他绝望的目光里暴地进了抽紧的子，“给我全吃进去。”

卫泽心里再生气，见卫泽被自己欺负成了这副模样还是心疼，不眠不休地搂着人睡了一晚，直到早上卫泽的烧退了大半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卫然悔不当初，就恨自己的占有太强，把卫泽吓得魂不守舍，便愈发惯他，愣是把卫泽惯得无法无天起来，任谁劝都不去学堂听课了。

卫然坐在床边端着汤碗微蹙起眉，舀了一勺药递到卫泽嘴边，他却全然不理，本喝不下去，卫然便把卫泽抱在间，阴沉着脸自己喝一口再渡到他嘴里，是用这法子把一碗药全喂了进去。

卫然非但没生气还耐着子哄他，被卫泽使唤得团团转也甘之若饴。

“不……哥哥不要插了……”卫泽了些稀薄的水，兀自哭喊，“孩子……孩子……”他肚子里哪有孩子，全然是被卫然骗得神智不清，生怕他哥撞进子，就哀哀地搂着卫然的脖子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