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边跑边抹掉眼角的泪,咬牙趁着夜色往翠鸟阁赶,卫然肯定能找到他,只要把他哥惹生气了,自然就会惩罚他,到时候少不了在床上狠狠地欺负一番。
遥遥的传来几声犬吠,似乎还飘来发动机的震动,卫泽不敢回tou,连gun带爬地往远chu1有灯光的地方跑。
惹卫然生气竟成了他唯一能想到的和他哥亲热的法子,卫泽不免满心凄凉,脚步慢了几分,觉得汽车的声音愈来愈近,吓得汗mao都竖了起来,好在那只是辆路过的车不是他哥,卫泽既庆幸又失落,终于跑到了翠鸟阁楼下。
老鸨一见他就笑了:“卫二爷,好久不见。”
卫泽没心思和她扯pi,甩手往楼上走:“老地方。”
“给您留着呢。”老鸨连忙cui人跟上去伺候。
“不用。”卫泽却tou也不回地拒绝了,“待会儿我哥来了,你们就说我在快活呢,别让他进来。”
“明白,卫二爷您放心吧。”老鸨笑眯眯地应了。
卫泽冲进厢房把衣服胡乱扒干净,继而翻箱倒柜地找翠鸟阁给双儿玩的qi物,他找得着急,就寻到个不大不小的玉势,倒没怎么犹豫,就趴在床上把冰凉的qijusai进了花xue。刚sai完,楼下就传来闹哄哄的争吵,卫泽趴在床上竖起耳朵听,果然是他哥寻来了在发脾气。
卫泽咬牙握住玉势把自己的花xue插得浸水四溢,在他哥踹开门的刹那颤栗着高chao,温热的淫水当着卫然的面pen涌而出。
卫然扶着门框没有立刻走过来,面容笼罩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卫泽拉着帷幔跪坐在了床上,染上ti温的玉势从xuedao里hua落,“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小泽。”卫然的声音怪异地平静。
卫泽忍不住发起抖,不敢看他哥的神情,趴在床边伸手去够沾满淫水的玉势。
“这东西哪儿能满足你?”卫然关上门慢悠悠地走到他shen边,抬起穿着黑色的pi鞋的脚把玉势踢开了。
“哥……”卫泽抱着被子往床里侧缩。
卫然慢条斯理地解了衣扣,把领带从脖子上扯下来,继而沉声dao:“手伸出来。”
卫泽眼里涌出了泪,抽抽噎噎地把手递到了他哥面前。卫然用领带把他的手缠了绑在床tou,并不急着发火,先把shen上的衣服脱了,这才俯shen压在瑟瑟发抖的卫泽shen上。
“我说过什么?”卫然nie着他的下巴微微用力,“全忘光了吗?”
“哥哥……哥哥说过不许逃……”卫泽吓得止不住地哭,却生怕他哥还不碰他,就咬牙dao,“可哥哥活不好,还不肯插我的花xue……”
“你这是来找别人帮你了?”卫然nie着卫泽下巴的手猛地用力,“还想让别人碰这儿?”卫然伸手rou弄他shiruan的花ban,掌心抵着xue口狠狠地搓rou。
卫泽红zhong的花xue被按得又麻又yang,三两下就被卫然rou出了水,他拼了命地ting腰往他哥怀里凑:“哥哥活不好,rou出水也别插我……”
卫然越生气反而越冷静,拎着卫泽的一条tui架在肩上,gen本不给他任何适应的机会就ting腰撞了进去,guntang的xingqi贯穿花xue直抵在细nen的子gongbi上。卫泽惨叫着ting起了腰,淫水顺着xuedao淅淅沥沥liu了下来,他痛得说不出话,烙铁般的yugen深埋在ti内,很快就cu暴地捣弄起来。
“哥……哥哥……”卫泽哭哭啼啼地求饶,“轻些……轻些……”
“轻?”卫然托着他的tunban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