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把他抱起来搂着，扒开子瞄了一眼：“了。”

卫然把药膏收好放在了一旁：“没事儿。”

“哥，你以前遇见过狼吗？”卫泽问得来了兴致，逮着卫然说个不休。

“遇见过。”卫然让他枕着自己的躺下来，“不困啊？”

卫泽红着眼眶点。

“忍忍。”卫然拍了拍他的屁，沾了药膏的手指沿着花进了。

卫泽慢吞吞地爬到他哥怀里趴着，伴着呼啸的夜风进入了梦乡。卫然搂着他躺下来，片刻感觉卫泽间淌了些粘稠的淫水，忍不住抱着他亲了一口。卫泽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和卫然亲吻，连眼睛都累得睁不开。

卫泽这才心满意足地他哥的鼻子，仰起看宅子，

“有，但是不敢来的，咱们点了篝火。”

卫然回望了他一眼，无奈地笑笑，掀开帘子带着卫泽在商队的帐篷间穿梭，守夜的伙计三三两两坐在火堆边，风里满是烈酒的味。卫泽走着走着就黏在了他哥边，抱着卫然的手臂仰起傻笑。

卫泽迷瞪了一会儿，还是“哎呦哎呦”地叫唤了起来。

“冷？”卫然把他搂在了怀里。

卫然被他的神情感染，也跟着笑起来，找了随行的大夫拿了药给卫泽。卫泽跟着他哥在外面转悠了一圈，被冷风得有些迷糊，趴在卫然间脱了子打瞌睡。

商队一走就走了快一个月，赶到梅城的时候都入秋了，卫然成天怕卫泽嫌苦，又怕他嫌累，便把人从早到晚带在边，连伙计都笑他们当家的太惯弟弟。卫泽倒比卫然想得乖巧多了，对吃住不太讲究，只要能在一起就无所谓的模样，着实让卫然安心不少。

“你那时哪儿肯跟我走？”卫然把他从背上抱下来，“再说这儿冬天忒冷，怕冻着你。”

“会有点疼。”卫然沾了药膏在指尖，轻轻柔柔地抹在胀的花边。

卫泽咬牙忍耐，冰凉的药膏很快就被温化，温温热热地向深，他忍不住抱住卫然的胳膊，泪眼汪汪地望着他哥：“要……要出来了。”

他们进城的时候下了一场秋雨，梅城偏北方，风里已经有了冬天的冷意，卫然的商队经常在这儿歇脚，于是也买了不大不小的宅子，卫泽一见就不乐意了，缠着他哥问：“你怎么不早点带我来？”

卫泽却黏在卫然怀里不甘心地问来问去：“哥，你还会喝酒？”

“困。”卫泽翻趴在他哥边，透过帐篷围帘的隙看旷野里腾起的火光，“哥，我疼……”

“谈生意哪儿能不喝酒？”卫然了他的脑袋，“快睡，晚上听见狼的叫声别怕，我陪着你呢。”

“等着，我去拿点药。”卫然叹了口气，刚准备起卫泽就跟着站了起来，抓着他哥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

卫泽翻了个，兴致：“还有狼？”

卫泽摇了摇，还是一个劲儿地笑。

“得，等这次的货解决了，我陪你在这儿过年。”卫然笑着妥协了。

“那我也不喝了。”卫泽把碗放在一边嘀咕，“哥哥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商队出行牛带得少，我哪有天天喝的理？”

卫泽还是不高兴，搂着卫然的脖子不肯自己走路：“我不怕冷。”

“我喝酒你也喝？”卫然听着好笑，只当他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