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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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出门时，正好碰见侍卫巡逻。起先焦适之以为所有的皇守卫都是锦衣卫，直到后来入后才清楚，锦衣卫的地位甚高，皇帝出巡把守午门这些都是他们的职责，不过内的守卫多半还是其他亲卫。许是因为锦衣卫的名声过盛，才导致民间误解。

焦适之看着玉坠中间被纹路环绕在中间的“适”字，整个人都怔住，许久后眼底出淡淡却无法抑制的笑意。

今日是他生辰……连他自己都忘了。

一个玉坠划起弧度落到了焦适之手中，朱厚照笑眯眯地走了，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真是来也高兴去也高兴。

焦适之入殿的时候，就见太子站在桌边一脸小嫌弃的模样。焦适之哑然，走到太子前，还未行礼就被他叫了起来，立刻笑眯眯地说：“适之，我带你去看点好东西。

焦适之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特别疼。他用力了额角，觉得肯定是昨天晚上太子临走前留下那句话的后遗症。但当他看到放在枕边的玉坠时，眼眸中依旧出几分笑意，摇了摇，起穿衣，顺手把玉坠放进一个小荷包里，挂在腰间。

说来惭愧，焦适之来中都三个多月，但除了东与坤宁，再也没有去过其他地方。普通侍卫还有轮休的时候，但焦适之的是贴伺候的活计，虽然不需要他什么事情，但从朱厚照睁开眼睛到他安寝之前都没离开过太子边，这么算下来，他几乎是没有自己的空闲时间的。直到最近，太子撒欢儿地在中晃悠，焦适之才熟悉了附近的殿。

焦适之静立等他们离开后，才顺着他们相反的方向慢悠悠地走去，今日太子似乎有什么“好”主意，然而焦适之并不是很想知。等到了寝后，焦适之正好听到高凤的声音，他是个比较瘦弱的人，在太子这一群大太监中也不是很起眼，却偏偏是两个侍读之一，焦适之不认为他真如表面那般。

不过今日，太子要去的地方显然距离远的，因为他们在走

“殿下，还是多吃点吧，您今个儿都没怎么动过。”高凤苦口婆心地劝，今晨他们进来才发现太子昨晚溜出去了，那床边的衣裳分明不是昨夜换上的，这位小主子这样的举动常有，不落痕迹地溜走，好在东侍卫众多，总有人暗中保护，倒也不是特别惊人。但这几日不知怎么，原本并不挑挑食的太子经常不吃早膳，急得他们几个伺候的团团转。

焦适之感受着后几位内侍哭无泪的表情，轻咳了两声，正色：“殿下，可否告知卑职，你想带卑职去哪里？”朱厚照眼眸清亮，着笑意，“既然是好玩的东西，那便是惊喜了，怎么能够提前知呢？”焦适之哑然失笑，默默地跟在朱厚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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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神速的变脸啊！看了眼旁边纹丝未动的早膳，焦适之都能感受到刘瑾高凤内心的哀嚎。不过高凤他们在太子面前还是有几分薄面，最终还是让太子喝了半碗粥，然后全被太子命令隔着三丈远不许靠近。

，适之。”朱厚照猛然又从窗探出来，“这个给你。”差点把今夜悄咪咪来的目的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