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特别想，每时每刻。”

……

“不过妈妈总说不用这样浪费钱的，她说她自己的她很清楚……”

之后尤游和白楚霖去了另一边换礼服，几个女孩子在这边挑选婚纱和伴娘服，徐盈盈屁颠屁颠地跟着孟湘雅，她走一步她跟一步。

徐盈盈这些天无数次曾经想过，换她是孟湘雅，她能到什么程度，而最后她发现，她可

孟湘雅“嗯”了下，有点漫不经心地选婚纱，对徐盈盈说：“给你的那些钱不够的话再告诉我。”

徐盈盈连连惊慌地摇，孟湘雅失笑，“我现在能的也就是在钱方面出力了，盈盈，你知的吧？”

徐盈盈瞪着大眼睛，“我没有听，我按照你说的和医生说了，也交了钱，给她用最好的药。”

＊＊＊

“可是我不这样，害怕你知她过来拒绝见面……”

她不是不孝之人，但也忘不掉那些伤害，能到这般，已经是她能到的最大的极限。

三月上旬，徐盈盈开了学，孟湘雅便定了时间，约了几个伴娘一起去试婚纱和伴娘服。

那天孟湘雅和尤游开车去了大学把徐盈盈接出来，小姑娘局促了不少，话也没有之前多了，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孟湘雅见她这副样子无奈地叹气，这丫居然还在因为上次把她骗出来和张芸见面的事而心有芥。

“护工呢？”

“请了。”

“那……嗯……”孟湘雅的秀眉紧紧地蹙起来，向上仰起，咬着嘴缓了一会儿，慢慢地适应他的节奏后才继续问：“哭过？”

她说的徐盈盈当然懂，孟湘雅和张芸感情并不好，在徐盈盈的记忆里，这些年来张芸除了给孟湘雅口饭吃让她有个能睡觉的地方，什么关心爱护，全都没有，尽在孟湘雅很小的时候张芸也是爱过这个女儿的，但也是仅仅短暂的几年，在六岁之后，孟湘雅对于家庭的记忆，全都是灰暗的。

徐盈盈抱了抱她，哽咽着说：“姐，我真的很佩服你，别人不是你，会不到你的感受，但我只站在你的角度上想想就已经很难受了。”

徐盈盈点点，“用了，用了的。”

这场欢/爱，尤游明显的感觉出来孟湘雅更主动更热情，和平常冲他哭哭啼啼说受不了完全不一样，她哪怕在哭，哪怕疼的皱眉痛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也不许他停，就像是……恨不得想让两个人完完全全地合为一。

过了会儿，孟湘雅实在哭笑不得，喊她：“盈盈……”

现在把她生下来让她活到这么大的生母被病魔折磨，孟湘雅心里有些说不清的复杂情绪，但她其实也不知到底该怎么面对张芸，只能这样尽可能的尽自己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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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湘雅叹了口气，没回答她的话，转而问：“盈盈，我嘱咐你的让医生用最好的药你了没？”

徐盈盈急忙拉住她的手愧疚地歉：“对不起，对不起姐，没经过你同意就把妈妈带过来让你们见面是我擅自主张了，你别生我气。”

尤游紧紧地搂着她，半晌，在孟湘雅被他搞得哼哼唧唧意乱情迷的时候，他才低声在她耳边回她，为数不多的坦诚：“嗯，哭过。”

三个人到婚纱礼服店的时候初姗、席涵和白楚霖已经在等他们了。

“别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