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拽你的尾巴。”文的眼睛眯了起来，“或者翅膀。”

龙立刻化为人阻止他：“太凉了，我帮你热一下。”塔索说完把牛进微波炉里热了三十秒。

“不许再了！”龙对他的亲吻不为所动，凶巴巴地嘀咕，“你已经没有魔法了，我抓不住你怎么办？”

“哇哦，我越来越喜欢这个魔法了。”龙趴在餐桌边嘀咕。

“得了吧，我现在就能说很喜欢你。”文举起空玻璃杯敲了敲餐桌。

“像你，会是个一点都不坦率的孩子。”文嘀咕起来，“我可不希望孩子变成那样。”

“像你就一点也不可爱。”文喝完牛意犹未尽地了嘴角。

文翻了个白眼把塔索从上拎了下去，起走到冰箱边倒了杯牛。

“你怎么总喜欢变这么小？”

“不可以！”塔索抱着他的尖抗议。

“这样可以钻到你的衣服里。”龙说完一扎进了文的衣领，笨拙地顺着他的脖颈往口爬。

“我要当爸爸了。”龙新奇地凑到文的小腹边拱了拱，“肯定会是一条可爱的小龙。”

“那就爬出来。”文坐在桌边托着下巴抱怨，

“加糖。”文仰起，和塔索亲了会儿，然后心满意足地捧着杯子喝牛。

塔索被震得从桌上飞起来，慢悠悠地落在了文的肩。

“想去哪儿？”龙转凑到文的嘴角边了。

“见鬼。”塔索猛地收拢双翼。

“因为我知你一定会接住我的。”文笑眯眯地亲了亲塔索冰凉的面颊。

“很美。”文站在龙的脊背上，抓着卡布奇诺张开了双臂，“你很久没有带我飞了。”

天轮上。

他们在海边用魔法建了个小房子，塔索炫耀地控制着家电在空中飞来飞去，然后被文敲了一下脑袋。

――你再也不会放开我的手了，文心想。

几颗彩灯被塔索的爪子踩碎了，龙尴尬地了几颗火星。

“不会的。”文固执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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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索懊恼地哼了一声。

“……哪儿都行。”文搂着塔索的脖子愉快地笑起来，“只要有你，哪里都可以。”

文和塔索重逢后的第二年怀孕了。

10.

第十章

龙闻言张开了双翼，在漆黑的夜色里俯冲向水面，再着水平面转了一圈，羽翼掀起满是水汽的气，文忍不住伸手撩起冰冷的海水洒在龙的脑袋上。塔索穿过一座低矮的桥，终于飞上云霄，带着文穿过层层云雾，看见了皎洁的明月。

“你搞什么？”龙化为人，浮在半空中紧紧抱住了文，“接住你了，我接住你了！”

“我想这么很久了。”文忽然站了起来，在龙的惊呼声里一跃而下。

龙即将当爸爸却还是喜欢变得小小的，在文的肚上蹦蹦，说是在和自己的孩子练拳击。

文飞速下坠，影划破稠的云，仿佛搅碎一团乱糟糟的雾气。

“你也没比我坦率多少。”龙蹦到餐桌上转着圈咬自己的尾巴，“至少我现在可以毫不顾忌地说喜欢你，而你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这么说。”

塔索平稳地飞在云朵之上，而文坐在他上安安静静地喝着咖啡，水汽在他们边环绕，像是有生命那样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