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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卡门一时语，闹了半天原来只有他一个人在玩单恋。

“可是你确定……他是真心喜欢你么，我是说……他是像你这么慎重地喜欢他一样，慎重地喜欢你？”

陆离：“……”

“我来找你问

“没，没。”卡门呼出一口气，“既然你都知他喜欢你，那就不用担心这么多，你觉得自己无趣，他未必这么想，或许在他眼中，跟你在一起就是最快乐的事情了，不需要你绞尽脑汁去想别的方式。再说了，你看方裕宁什么时候不开心过？我看他什么时候都高高兴兴的……”

“捉弄一下怎么了，他们闹着玩呢。”

卡门看陆离笃定的眼神，突然觉得可能是自己会错意了。

“什么帮不帮的？”卡门替人着急得紧，“方裕宁很重视朋友的，你要是不不顾站在他朋友的对立面，不是让他难堪吗？”

陆离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皱了下眉，下意识就要过去。

“他当然喜欢我，他早告诉我了。”

卡门被夸得找不着北，“没事！以后有问题，尽问我！”

“当然不是。”陆离脸上挂着笑、

“怎么……有什么问题？”

卡门朝方裕宁座位的方向看了一眼，方裕宁正趴在桌子上蒙大睡，老王在偷偷往他校服后背上贴什么东西。

“对方说了么，你确定么，不会是你一厢情愿推测的吧？”卡门不放弃。

“我得帮他。”

“嗯。”陆离点。

陆离嘴角漾出笑意，“谢谢你，你真是又耐心又专业。”

陆离尴尬地咳一声，“那时我不知还有别的可能，因为我之前没有喜欢的人，我也没想过这些问题……”

“我说，”卡门压低了声音，“你不会就是跟他吧？”

“你想好了？你刚转来的时候不是跟我说，你是直男么？”

“哎，也不是，”卡门一瞥陆离好像受伤的表情，又觉得自己说错话了，“那个，你开始说什么来着，你现在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我真的很糟糕？”陆离有些低落。

卡门沉默了一会儿，“你们真的在交往？你真的决定跟他在一起了？”

卡门锐地捕捉到陆离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有人捉弄他。”

……”陆离顿了顿，“因为对方是喜欢我的。”

“嗯。”陆离站起来，走了几步，又去而复返。

陆离眉松动了一下。

“好吧，”卡门撇嘴，“这什么时候的事啊？不是……你喜欢谁啊，方裕宁不是在追你么，你这么快就跟别人两情相悦了，他知不？”

“我可算明白你为什么要来向我请教问题了，还真没委屈你，我指点你几个问题简直绰绰有余。不对，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都不至于像你这样。”

“哎哎哎等会儿，要干嘛啊你。”卡门把他拽回来。

卡门看陆离仍未放松的神情，觉得这人可能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他们是好朋友，好朋友之间打打闹闹有恶意吗，你现在过去准备干嘛？”

“我想知，两个人交往的时候，怎么能让对方愉快一点？”陆离微微红了耳尖，“因为我是个……比较无聊的人，他的格……你也了解，我怕他跟我在一起，会觉得太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