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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听起来是询问，然而小丑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糊，他对着苏秀砰砰砰连开数枪，一边开一边哈哈大笑。

佩姬徒劳地扑到护栏边：“不！”

“这真是愉快的一天，”小丑望着苏秀晃晃悠悠的，缓缓眯起眼睛：“我们让事情快些结束吧？你们太浪费时间了。”

是九蛇队长的狙击枪，而是佩姬的沃特尔PPK。

得到命令后，九蛇队长不再停留，直接转向楼下跑去。

不知小丑是不是故意的，大分子弹都从苏秀边飞过去了，少量的也只破了她一点，只有最后一颗出膛的子弹准确地中了登山绳，将绳索截为两段。

“你是傻的吗？”以太粒子叹，它向下摸索着抓住了苏秀的手，五指过掌心，扣入指，紧紧一攥：“快死

苏秀正来去地躲子弹，忽然感觉一直束缚着她手臂和腰间的力量陡然一松，她在半空中悬停了大约有一秒钟，随后变像一只断翅的飞鸟般直直地坠了下去。

那是在什么时候？苏秀竭尽全力地思考着。

“小丑这个疯子！”指挥的人在耳机中破口大骂：“快下楼，看看东西是不是被她藏在上了！”

“放下枪，”佩姬的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的目光死死盯住九蛇队长的脸：“双手抱，离开那儿。”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眨眼之间，蝙蝠侠虽然把冬兵带离了绳索的位置，但这意味着他自己也离得很远，本来不及抓住断裂的绳索；而听到枪响后回看向对面的佩姬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秀掉了下去。

九蛇队长按照佩姬的指示，双手抱，缓缓后退，逐渐离开了狙击枪。

无边的黑暗席卷而来，仿佛轻柔的云朵般将苏秀团团包裹住，耳畔传来一声叹息，有只结实的手臂从背后伸过来，死死搂住了她的腰。

九蛇队长就地翻躲开，藏在子后面，他把刀远远一脚踢开，从后腰上抽出另一把手枪，双手握紧，屏住呼，静静地等待着。

藏在子后的九蛇队长心中一惊――就算枪和刀弄不死苏秀，高空坠落……她还能活吗？

要死了，这次是真要死了，苏秀默默地想。

但苏秀竟然完全不害怕，而且这场景她一点儿都觉得不陌生，好像很久之前就已经经历过一次毫无二致的情况。

在看见佩姬的脸时，九蛇队长微微一震，动作有一瞬间是僵的，但很快耳机里的人唤回了他的神志：“先杀了她。”

佩姬全紧绷，调整到最佳应激状态，她一步一步走得十分坚定，很快就靠近了九蛇队长：“别耍花――”

苏秀心中空的，她耳边尽是呼啸的风声和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大喊，眼下没有绳索捆住她，她却感觉束手束脚，四肢僵完全动弹不得。

哒哒哒，规律的脚步声远远传来，穿深紫色西装，发染成绿色，脸涂得惨白，嘴角上咧开到耳的小丑慢悠悠地踩着楼梯走了上来，他双手握枪，摇着溜达到天井边，探出朝上瞥了一眼。

“样”字没说出口，就见九蛇队长手捷地从大的武装带上抽出一把锋锐的刀，刀刃朝上猛地一撩！

佩姬的反应也不慢，她飞快地抽回手，然后将枪口下压扣下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