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越没有回答他，只是大步走到他面前，把他用力地抱住了。

司彦苦笑了一声：“大学毕业之后，我跟几个朋友来国内投资，当时有个新兴行业前景不错，朋友物色了几家筹划阶段的公司，让我们考虑是否要下手投资。”

司彦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疑惑：“为什么你会突然想起来……”

“而且，”司彦叹了口气，“你那时本没有注意过我吧？不然，怎么会在后来相遇的时候完全认不出我。”

司彦微微一惊，有些无措地想低下去，然而柯越紧紧捧着他的脸不让他退却，似乎一定要让他回答这个问题。

“那次会谈来了不少人，但是我一眼就看到你，连一正式的西装都没穿，发也有点乱，跟以前一模一样。”仿佛是回忆到当时的情景，司彦轻轻笑了起来。

柯越与他这样对视着，顾不上答话，只怔怔伸手摸上了他的脸，记忆中少年的脸和他现在的模样隐约重合了起来：“他还说，你从那时候就喜欢我，是真的吗？”

柯越点了点：“补习班的事情，我想起来了。”

柯越很想说对不起我之前误会你，又想说对不起我说了那些过分的话，他更想说对不起我忘了那时的你，可最后，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抱着司彦，再也不肯松手。

柯越记得跟Gee合作开公司的时候因为资金不足，曾经没苍蝇一样到找投资。有次开个很重要的会时还睡过了，随随便便就套了衣服出门，也没顾上梳，到会场时被Gee骂了个狗血。

大约是听到了后的脚步声，他回过了，看见柯越时显得十分震惊：“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听了这个回答，柯越自己的脸也腾地红了，他愣愣地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柯越皱眉看着他：“你说的相遇到底是什么时候？”

司彦听他这样说，显得更为窘迫，只好点了点，用最低的声音：“对，我那时候喜欢你。”

司彦被他抱得有些窒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司彦不安地挣动了一下，但是没有真的退开，他轻声问：“柯越，发生什么事了吗？”

“柯越，”司彦有些无奈地垂下，“我那个时候就要去美国，以后可能跟你不会有任何见面的机会，我不能自己无法承担后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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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柯越固执地抱着他，用胳膊牢牢锁着他的腰，不准他有丝毫的后退。

“讲解计划书的时候，其他人都高瞻远瞩，侃侃而谈，只有你表现得有些紧张，还念错了一个章节。但是你的计划书是最贴近现实的，实践也无疑

察觉到手掌上的温度渐渐发，柯越喃喃地说：“你的脸好红。”

柯越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不成熟，讷讷地不敢再问下去。

司彦一听，抓着他的胳膊从他怀抱里撤出来，奇怪地问：“你遇到了查干？”

“查干告诉我的。”

司彦安安静静地被他抱了一会，然后才问：“……你是不是知了什么？”

着什么。

柯越怔怔地听着，忽然意识到什么，却又不敢确定，只好等着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