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人立不乐意了：“我怎么不知了？我一天跟多少个导演吃饭你知吗？！”

霍湛笑：“我边好多小姑娘特迷他，再说他最近事情闹得大的，我就是好奇一问，你要是不知就算了，来来......”

霍湛心里登时不太好受。祁阳之前那一段的沉寂，现在被铺天盖地的狂黑，能讲出这话来必是深有会。于是坚定地握了回去，霍湛看着祁阳澄澈的眼：“音乐，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只要在你边，就是最好的。”

制片人打着嗝：“祁阳啊？你不是搞音乐的吗？怎么对他感兴趣？”

亲吻，有点气息不稳：“是你半路脱逃。”

祁阳却在这句话时敛了脸上温柔，重回了面无表情。半晌后他轻轻握住了霍湛的手：“其实我一直有点愧疚，关于要你来北京，让你离开学校的事情。”

“那这几天网上都在说他不敬业，不受人待见......”

“好。”

听起来是祁阳会出来的事儿，霍湛想起那画面忍不住笑，接着问：“那他人缘怎么样？”

“不会表面功夫，有点孤僻。”制片人：“不出事儿还好，出了事儿没人给他说话。”

霍湛的思维又拐到别：“我以后打算音乐人和副总监一块儿，你说好不好？”

推杯交盏一番，制片人的真实想法开始显：“小霍啊，你跟霍城是表兄弟还是堂兄弟啊？”

“我老婆怎么这么温柔啊。”霍湛心都要化成一滩了，祁阳永远在默默支持他鼓励他，在他没有方向烦躁时给他安抚，在他决定时支持他。

霍湛真是觉得，自己老婆怎么看怎么好。

霍湛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另一只手举起酒杯：“来，喝！”

“怎么说？”霍湛一派茫然。

祁阳嘴角微微上翘。

酒席上和一个电影制片的人称兄弟，把他灌得五迷三之后，霍湛不动声色地打听起来。

霍湛对自己老婆的人品当然很有自信，却忍不住心祁阳那过于内敛的子，是不是在圈子里真的吃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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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片人嗤笑一声，拍拍他肩膀：“兄弟，还是太年轻啊。”

“祁阳啊，”制片人啧啧两声：“这人不错的，就是情商不太高，不太会来事儿。我和他一桌吃过饭，他和夏燃坐导演一边一个，夏燃一顿饭都在给导演挡酒，他就知在那儿吃，你说这人气不气人吧？！”

话说来被自己恶心的不行，不过祁阳好一会儿后终于笑了。

“谁吃饱了撑的黑他呀？就是挡人家路了。祁阳演戏不错，现在是往上走的关键点，上去了就上一线了，上不去就只能等着过气。”制片人颇有感慨，叹口气：“我也纳闷儿的，他是不是真的和他公司闹翻了？现在被黑的这么厉害都没公关给反反黑，还是公关光吃饭不干活啊？！”

“娱乐圈真的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一个人再有才华再勤恳，不遵守这里的规则也会走的很难。”祁阳讲话时有些出神，有些苦涩的意味：“尤其你的格，真的不合适这里。”

霍湛挑眉，在心里疑惑，转眼也就明白了。怪不得他那次酒席上大大小小的人物都愿意跟他喝一杯，算不上殷勤，也是十足十的客气。想来是裙带关系在